著棋玄轉身離開的腳步聲,獨孤掠站起身,粗糙的指腹摩挲著綰鷗手腕上的狼手鐲,專注的目光裡盛滿了重重心事,最終,他沒有再多看一眼她美麗的臉,一整晚,他都沒有對她說一個字,直至轉身離開,拿出身上的白狐狸裘披在她的身上,遮住她一身青的紫的虐痕。
鐵門重重的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