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在神秘的地圖上,做尋找幸福的傻瓜……
“矮人巫師在唱歌!”棋玄說道。
這首歌不僅幽怨,而且狠毒,傳說中矮人巫師將仇視的藥劑歌裡,只要聽到的人都會仇視對方,最終這對情侶不得善果。
好狠的詛咒,所有的藥劑不是你喝到肚子裡的才算藥,聽在耳朵裡的歌也會是一劑斷腸毒藥。
這是不是一種預感,綰鷗無力的倒在獨孤掠的懷裡,她以為走出了“紫莓森林”,就可以擺脫厄運,可是在最後關頭還是沒能逃脫宿命的追捕……
撒下一道絢爛的魔法,就能守候千年的幸福嗎?
前面是一道分岔路口,綰鷗不知所措,曾用指尖輕輕勾勒幸福的輪廓,卻漸漸迷失在不能掌控的生活……
破解不了的是詛咒?
還是那心裡的一道魔?
誰曾說過,我們不能再錯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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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凰國皇宮裡。
獨孤恆欽點五千精兵,風狂雨驟般向淵山的方向急馳而來。
跟隨的大將中,寫命亦隨行。
天色已近黃昏,有細雨開始從天空緩緩飄落,往年這時候的雨都是大珠小珠落玉盤似的疾風勁雨,而此時此地的雨,竟然溫柔得不帶半點蕭殺的氣息,纏綿緋惻如同那些滿天飛揚的紙鳶。
“皇上,還有一個時辰即可到達淵山。”寫命手持馬繩,抖落一地的雨絲。
獨孤恆優雅的臉上盡是擔憂,“命將士們全速前進,我們愈快到達,掠則少一份危險。”
“是!皇上。”寫命微微減速,向著身後的軍隊大聲喊道:“大家快!再快一點!”
馬蹄聲起,馬蹄聲落,急速得像一陣龍捲風向前捲去。
獨孤恆騎在白馬之上,晚風吹拂著戰袍,也吹皺他滿腹的憂急。掠,你可要堅持住!哥哥來了!
當獨孤掠在淵山遇險的訊息傳回皇宮時,獨孤恆即刻點上五千精兵,奔赴淵山,留下米壽坐鎮皇宮,帶上寫命急馳而去。
含著淡淡憂愁的雨絲更是讓他恨不得插上翅膀,飛到淵山。
夜色,像吃人的怪獸般黑沉沉的壓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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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抱著一個骷髏頭骨,說這是永生永世的夢想……”
歌聲像一條流淌的河,不理會巖上的人們的心情,不知疲倦的唱著衰敗的頹廢的歌……
忽然風暴驟起,隱約可見一股龍捲氣流正在上方狂飆,只等集滿氣就要射出必殺的一擊,使剛剛從“紫莓森林”跑出來的綰鷗等人充斥著一股令人難以喘息的怪異壓力。
綰鷗感覺到越來越窒息,忽然無數紅亮音速光箭一樣的光芒狂射而出!
劍身中濃縮著的足以切碎萬物快捷鋒利的力量與熾紅的強大的光束,如發狂的猛狼般立刻朝“紫莓森林”炸了開去,獨孤掠手持紅墟劍劃出一道道熾紅色的劍光。
“唱什麼鬼,去死吧!”他怒吼著。
忽然死一般的靜寂,靜寂得讓人害怕……
綰鷗被他吼得心臟劇烈攪動,她閉上了眼睛,虛弱的時候,連心臟都受不了一聲吼叫……
“王爺,死者為一十九人,重傷者為三十七人,剩下的全部輕傷……”冷殘檢查完所有計程車兵的狀況後,報告道。
今天下午百十來人歡歡喜喜的出門,沒有料到竟然是這般慘淡的結局,死傷基本佔了大半,能好胳膊好腿的活著回去,已經是萬幸了。
綰鷗的心揪成一團,她沒有想到朱小七竟然這麼狠毒,借她之名除掉獨孤掠,而且還要置她於死地。伸出蔥白似玉的手指,誰會想到這一雙纖纖玉手竟然是血腥滿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