岫寒還要奸詐陰險,你不用擔心。”綰鷗笑著說道
“我們也是這麼猜想,朱三行雖然是逍宣國的太子,畢竟朱小七的勢力已經深入到逍宣國每一處,現在等冷殘傳回訊息。”寫命說道。
綰鷗忽然想到了:“老爺子他們呢,他們此時已經到達逍宣國,如果宮廷政變他們會不會牽涉其中?”
“我們正在等訊息。”寫命說道。
綰鷗搖了搖頭,“等下去不是辦法,掠,我有個辦法可以知道朱小七的情況……”
“你想都不要想,我不準。獨孤掠狠狠地瞪了一眼她,嚴厲的說道。
“掠,沒有危險的,我保證……”綰鷗不依不饒,她知道獨孤掠一向只吃她軟不吃他硬。
獨孤掠綠眸裡火光很盛:“我說不行就是不行。”
“寫命,你是負責情報蒐集的,你比掠知道的要多,你說,我和朱小七都中了‘雙蛇蠱’,她能看到我做什麼,我也能感應到她在做什麼,掠他為什麼就不明白呢?”綰鷗沒有辦法說服獨孤掠,轉而向寫命旁敲側擊。
米壽、棋玄兩人相視一笑,寫命被綰鷗點明,只得說道:“皇上在乎著綰鷗姑娘的身體呢!”
“你告訴掠,我們這樣做是不會傷害到身體的。”綰鷗說道。
寫命有一百個膽子也不敢這樣說,“皇上,臣拿著這本書去鑑定,手上還有情報沒有分析完,容臣下去了,這片刻間說不定冷殘和程洛都傳回了訊息呢。”唯有溜之大吉。
米壽、棋玄也是明白之人,也趕緊趁機說道:“臣等告退……”
“你們也要走?”都沒有人支援她的,綰鷗不禁嘆氣。
棋玄率先說道:“臣去進一步察看神殿使者。”
“臣最近招了一批新兵,要去演練場監督。”米壽也是一派公事。
看著他們轉眼之間全部走光,綰鷗舉起拳頭捶打著獨孤掠:“你都不擔心老爺子他們的?”
“老爺子巫術高強,還有萬平保護,程洛擅長解毒,冷殘武功放今天下沒幾人能及,我有什麼好擔心。”獨孤掠任她捶打。
“話是這樣說沒錯,但是你不好奇朱小七怎麼會被朱三行反了嗎?”綰鷗誘導著他。“何況,我們進入‘雙蛇蠱’時,有你在我旁邊保護我,我就不會有事的。況且,我已經感受過朱小七好幾次了。”
“感受她?你怎麼感受她?”獨孤掠捉住她的手。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當朱小七有事時,我都能感同身受。”綰鷗說道。“我們主動進入一次,好不好?你知道情報工作就是講究快嘛!”
“我和朱小七的是‘雙蛇蠱’,不是子母蠱,說不定我們能操盤為勝,想到解決的辦法呢!”綰鷗充分發揮她的銷售口才,一邊向獨孤掠說著好聽的話,一邊在他的性格特徵上突破口,她知道他爭強好勝。“還是你根本就不相信我呢!”
獨孤掠知道她的巫術大有進展,又沉醉在她水汪汪的祈求眼神裡。“好,不過,一有異常馬上結束。”
“來來來,我們現在就開始……”綰鷗拉著他的手,席地而坐。
獨孤掠雙手緊握著她的手,閉上了眼睛,跟她一起進入了‘雙蛇蠱’的幻境。
幻境裡,朱小七赤身躺在朱三行的身下,凌亂的囚室,各種刑法的道具,黑森森的暗室,明晃晃的刀劍,還有滿屋的申吟……
“鏗,你來了……”朱小七媚眼拋向了跟綰鷗一起的獨孤掠,“御郎,喔……真是稀客啊……”
獨孤掠緊緊的擁著不斷顫抖的綰鷗,綰鷗氣憤的道:“朱小七你真是個人盡可夫的蕩女,連自己兄長都不放過……”
“男人不好色的話,又怎麼能是本宮的裙下之臣?”朱小七向獨孤掠笑了笑:“御郎,是不是?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