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是跟了我,我定能讓你青春永駐,美麗天下。”男人說道,“我已經找到了第十二顆水晶頭骨的位置,只要你回來我身邊,我願意給你……鏗……”
一陣腳步聲響起,“太子,有最新訊息。”
男人豁然轉身,是君岫寒,映在嫩綠的桃枝下,接過手下的密件後,將報信之人一爪捏死,報信的人還未發出聲音就軟綿綿的化為一灘血水。
“明知道本太子最討厭有人在這時候出現,驚動了鏗的魂魄,她就再也不會回來,才你一個死在這裡,今年做化肥還太少了,今年的桃花比起往年來,開得少,又落得早了。”君岫寒緩慢的開啟,然後輕輕的說。
看完之後,密件在他手上變得粉碎,灑在片片綠葉上,揚揚灑灑。
君岫寒冷眸一凝:“海姆,多派些人手來,本太子要讓園裡的桃花再開一次。”
“是,太子。”海姆在桃花林外面答道。
君岫寒微微蹙了蹙眉,向桃花林外走去,“安排好之後,點上兩千將士出發。”螳螂捕蟬,皇雀在後,任你們怎麼跳,最後他也會坐收漁翁之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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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日的陽光照在身上,暖洋洋的讓人昏睡欲睡,綰鷗強迫自己不要再想獨孤掠和天音的事情,閉上眼睛,沐浴在春日之下,靜靜的休息。
而程洛和左使正在研究水質有何不同,兩個人從醫學的角度和巫術的詛咒方面同時入手,想解開這種奇怪的疑案。
快接近中午時,獨孤掠帶著兩百將士和天音一同來到了河邊。
“公子!”程洛叫了起來。
綰鷗也醒了,抬眸望他。
獨孤掠向她走了過來,從石頭上抱起她:“就知道你會來這裡,研究得怎麼樣?”
天音此時靜靜的注視著親暱的他們,眼眸掠過一陣傷痛。
綰鷗卻看得清清楚楚,她從獨孤掠的手上掙扎著下來,“別這樣子,他們正在努力呢!”
“程洛,左使,我們出發了!”冷殘說道。
“走吧走吧!”綰鷗也說道,快點離開這座芙蓉城吧,“可是,天音有沒為你解開詛咒?”
“小玩偶……”獨孤掠想要制止她,她卻已經跑到了天音的面前。“天音,為什麼不給掠解開咒?”
“對不起,我忘了咒語。”天音輕輕的說。
綰鷗一聽,“你能不能想想啊,畢竟掠是因為你的過錯,才搞成今天這樣。”
“你不用擔心,我已經跟掠哥哥說了,這一路去魑魅,一定會努力去想的,我也不想掠哥哥變成一隻狼。”天音說道。
綰鷗點點頭,“你能這麼想就好了,我們走吧!”
轉過身,陽光忽然刺眼了起來,刺得綰鷗的雙目有點痛,也眼花,就連踩到了一頭尖尖的鵝卵石也渾然不覺,直到失去重心就要跌倒時,一雙溫暖的大手攬在了她的腰上。
“我們走!”獨孤掠抱著她飛身上馬。
馬蹄聲揚,捲起一陣沙塵。
芙蓉花城,慢慢的在了腦後。
綰鷗靜靜的呆在獨孤掠的懷裡,半日未見他,她以為她可以堅強的接受一切,當他再次抱著自己時,她才發覺所有的想象都是泡影,她捨不得。
她捨不得,將這麼好的男人拱手讓人。
她捨不得,從此沒有這麼溫暖的懷抱。
她捨不得,他烙刻在她身上所有的印記。
女人的心思,她如何不知道?
天音真的沒有想起咒語嗎,只有她自己才知道。
天音要一路隨他們去魑魅,也是經過了獨孤掠的同意。
恐怕在獨孤掠的心裡,刻骨銘心的愛情,也只有天音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