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姑娘!七弟的事讓你操心了,公子身體好了,我也就放心了。”二神子抬眸望她。
獨孤掠走了過來,閃電般的伸出雙手,和二神子的雙手交錯,兩人的掌心相向,兩個人在一片空地上再次交起了手,頓時之間風沙捲起,草走鶯飛。
眾人大驚,獨孤掠的強悍他們是見識過的,可是二神子雖然功力不弱,但他必竟傷病在身,此刻,兩人再次打了起來,可急壞了兩邊的其它人們。
神殿的人正欲動手,冷殘喝道:”你們睜開眼睛看看,我家公子正在為二神子療傷。”
七神子雖然為人最為火爆,可是這次,他沒有出手,而是仔細看著獨孤掠,只見他和二神子兩人都飛到了空中,獨孤掠的玄黑色的衣衫和二神子雅白色的儒衫形成了鮮明的對比,而倆人的功夫也是一剛一柔,一陽一陰,在空中相互錯身形時,獨孤掠已經將身上至陽的氣息傳達去了二神子的身上。
二神子一口黑血吐了出來,兩人各退開五步,站定。
“掠,你沒事吧!”綰鷗跑到了他的身邊。
“二哥,你怎麼樣?”七神子也扶住了二神子。
獨孤掠抱著綰鷗的肩膀,”二神子的陰毒已經去除,若想身體能完全好起來,那也不可能了。他身體裡的毒已經流竄在整個血液之中,但若配以純陽的藥物輔助,至少不必每個晚上都必須忍受痛楚。”
二神子向獨孤掠抱了抱拳,”公子的功夫了不起,胸襟也是非常開闊,破荒佩服!”
“二神子的身體好了起來,我們就可以去找第十二顆水晶頭骨了。”綰鷗歡呼道。
七神子一抹汗,敢情是被人利用了,但老二的病好了很多,這利用……也利用得值得了。
破荒微微一笑,”今晚大家都在院裡休息,明天早我們便動身。”
眾人相繼離去,神殿之院裡,其實相當的簡樸,並沒有傳說中的像黃金面具一樣的金碧輝煌。
在所有的人中,還少一個人,眾人都沒有發現。
她就是天音。
夜色之下,她依然獨自一人,站在神殿的朦朧中,緊蹙的眉頭一直都沒有伸展過。
多餘的人,這是她給自己下的定義。
“天音!”有人不羈的叫了聲,隨之而來是一串笑聲。
天音一回頭,”是你?”
“怎麼?不想看到我?竟然騙我說你是綰鷗?”他雖然這樣說,但氣並沒有不悅。
天音輕蔑的笑道:”我可從來沒有說,是你自己自導自說。”
破天一仰頭,一輪圓月掛在樹上,”今晚的月色很好!”她是什麼都沒有說,可是他居然就這樣認為了。
“明天晚上會更好!”天音意有所指的道。
明天晚上,月圓十五,有些不得不發生的故事,將在這個神秘的魑魅之殿再次上演了。
天音這罪魁禍首,她當然知道,可是她明知自己沒了希望,可還是放不下。
“天音,你喜歡那個男人?”破天忽然說道。
天音一怒:”關你什麼事?”
她本也是驕傲無比,現在卻被人說破心事,怎麼不惱怒!
破天走近了步,天音就後退一步。
如此往復,破天走了三步,天音就退了三步。
破天笑道:”你怕我?”
“我怕你害死我!”天音惱怒的轉身就走。
沒有人看到破天怎麼就跑到了她的前面,她這一撞上去,剛好撞進他的懷裡,猛然地,破天低下頭,吻上她的唇。
天音完全懵了,破天的吻有幾分戲謔,卻沒有一點真實的情感。
就算她從來沒有吻過,少女天生的心卻是異常敏感的,想也沒有想過,就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