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吧?”
司馬家的代表微微點了點頭。
方澤道,“那事情就簡單了。”
“你應該知道我的價碼是什麼。”
說到這,方澤拿起餐巾擦了擦嘴,扔到桌上,道,“我吃完了,你慢用。”,說完,就離開了餐桌,上班去了。
而此時餐桌上,只留著司馬家的那名代表看著滿桌的殘羹剩飯,一臉的凌亂:就這些剩菜,讓自己吃什麼?不對!自己為什麼要想吃的?自己應該想的是那條件到底是什麼啊!
就這樣,想了十幾分鍾,一直待女僕把桌子都收拾乾淨了,那名代表才終於想清楚了方澤的條件。
他嘴巴張的大大的,一臉的震驚,“褪凡果?!他竟然想要褪凡果?”
“這這”
他“這”了半天,才吐出了幾個字,“也太大膽了吧?”
與此同時,方澤的豪車裡,黑羽坐在方澤身旁,輕笑著問道,“少主,您真的想要敲出一顆褪凡果呀?”
“我感覺司馬家不可能會同意的。”
方澤笑了笑,自信的說道,“他們會同意的。因為一旦他們明白我想要的是褪凡果,就知道我並不是獅子大開口,而是在提醒他們:這件事早已經不是賠償的事了,而是一個二選一的選擇問題。”
“他們要不然選擇和我去貴族法庭,看著他們家的褪凡階被廢掉,少主被關押。”
“要不然就拿出褪凡果換走他們的褪凡階和少主。”
“這筆買賣他們會算清楚的。”
聽到方澤的話,黑羽頓時恍然,明白了方澤的謀劃邏輯。
確實,同樣一件事,不同人對賠償的心理預期都會不同,而且很難衡量,但是用選擇題來衡量,就簡單直接了
在黑羽的護送下,來到安保局。
剛到辦公室,方澤就看到自己的辦公桌上擺放著一個花瓶,花瓶裡有一束粉色的劍蘭。
方澤好奇的看了一眼,然後叫來了自己的秘書小優,“小優,這是哪裡來的?”
小優看了劍蘭一眼,“哦”了一聲,說道,“局處長。是新同事給的。”
“新同事?”方澤遲疑了一瞬間,然後腦海裡突然跳出了一個身影,“梨香?”
小優點頭,“是的。”
她解釋道,“我今天剛上班的時候,就看到梨香挨個辦公室的在送花。”
“她說自己初來乍到,沒什麼禮物,只能送大家一份好心情。希望大家以後可以多多關照。”
“而這些花,她也提前拿去了生物科做了檢測,沒有任何問題,讓大家可以放心的擺放。”
說到這,小優頓了頓,然後笑著說道,“她還專門給局長留了一瓶最新鮮、漂亮的花呢。”
聽到小優的解釋,方澤一時間有點無言。
這姑娘高手啊。
為了給自己送花,居然把整個司法處的各個部門,全都送了一遍?
這樣一來,她送自己禮物的事就變得不再那麼顯眼,而是,自己也不好拒絕。
雖然不清楚梨香的辦桉能力,但是光這一手送禮物,方澤就覺得她的情商是拉滿的。
‘這姑娘果然有點危險啊可要小心一點。’
這麼想著,方澤揮退了小優,然後也開始處理起今天的工作。
這幾天司法處最重要的工作就是處理復興社的那些俘虜。
關於那些俘虜的名單,前兩天方澤就全都掃了一遍,其中有兩個熟人,一個是花奴,還有一個是龐署長,哦現在應該叫嫌犯龐門。
至於屠狗那個悶葫蘆並不在其中,看樣子是趁亂逃跑了。
而關於這兩個老熟人被抓,方澤也有自己的考量:花奴是個逗比,天然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