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身後伸出一雙大手及時抱住了她,永和皇帝滿眼怒意的雙眸,噴火的瞪向小則璧,厲聲道:「你個孽子,瘋了不成?」
烈常念一看永和皇帝,眼波一閃連忙站好,笑道:「言永和,你今兒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
永和皇帝恨聲道:「幸虧回來的早,不然都看不見這一幕,這個孽子,決不能留在這,正好皇后要他,就把他扔給皇后吧。」
小則璧恨聲道:「我巴不得呢,誰願意待在這個妒婦的宮中?」
永和皇帝聞言,眼眸一窒,厲聲道:「你說什麼?」
小則璧道:「我說烈常念,是個妒婦。」
烈常念厲聲道:「言則璧,禁聲。」
然後對旁邊的納爾飛道:「納爾飛,將他抱走。」
納爾飛連忙上前,永和皇帝一個抬手揮退了納爾飛。
永和皇帝眯了眯眼沉聲道:「這是誰告訴你的?你一個小孩子,可說不出這個詞,這是你孃的話?」
小則璧道:「你別冤枉人,我娘才不會說這種話。整個後宮有一個算一個,誰不在背後笑話你這個皇帝。一個皇帝竟然怕一個女人,因為這個妒婦,你三年來都未曾找過別的娘娘,因為你怕她,你竟然怕一個女人。」
永和皇帝暴怒道:「你個孽子,你放肆。」
烈常念連忙抱住永和皇帝,柔聲勸道:「言永和,他一個小孩子,不懂事的,你不要跟他一般計較,我有些累了,你抱我回臥房好不好?」
永和皇帝望著烈常念蒼白的小臉,眼波閃了閃,回頭瞪了一眼小則璧道:「等我回頭再來收拾你這個孽子。」
小則璧嗤笑道:「哼,我才不怕你這個窩囊廢。」
永和皇帝被一句窩囊廢,氣的額頭青筋暴起,上前一步,一把揪住小則璧的衣領,恨聲道:「我今日定要殺了你這個孽子。」
烈常念一把拉過永和皇帝道:「言永和,你鬆手,他一個小孩子懂的什麼?」
永和皇帝怒道:「他這般小,就這樣不知禮數,長大後,還不得弒君殺父?」
烈常念蹙了蹙眉對高晨道:「你把言則璧抱下去。」
高晨領命,伸手就要去抱言則璧,小則璧一把推開高晨,盯著永和皇帝怒聲道:「被我說到痛楚了?哼,你這個窩囊廢,你這個皇帝做的真讓人覺得可笑,被一個女人迷得團團轉,連太監都笑話你,你知道他們笑話你什麼嗎?」
永和皇帝雙眼一片死寂,沉聲道:「什麼?」
小則璧得意道:「太監說,莫說一個皇帝,就算一個普通男子,堂堂男子漢大丈夫,竟然答應一個妒婦,從一而終,一生只許一人,這也能算個男人,哈,真是笑死人了。」
說完小則璧竟然仰頭大笑了三聲。
永和皇帝被氣的喉頭一哽,站起身,一把抽出一旁納爾飛手裡的長劍,對著小則璧道:「你個孽子,我今日就殺了你。」
小則璧絲毫不懼怕永和皇帝怒目的眼神,恨聲道:「你今日要殺便殺,我怕你嗎?這條命是你給的,我今兒還你就是了。」
說完,竟然仰首挺胸的向前邁了一步,小小的身軀區區一步,竟然走出了慷慨赴義的架勢。
烈常念嘴角抽了抽,剛想勸永和皇帝莫要跟個小孩子一般見識。
只見永和皇帝怒瞪著一雙眼,咬著牙憤恨的向小則璧的胸口刺去,一瞬間烈常念驚的魂飛魄散,身體不受控制的撲上去,把小則璧一把護到懷裡,我眼看著那冒著寒光的劍尖,劃破棉袍,刺進了烈常唸的脊背。
烈常念一瞬間痛的瞪大了眼,喉嚨一哽,一口血吐在了小則璧的臉上。
小則璧整個人傻在當場,望著烈常念不知所措。
永和皇帝肝膽俱裂的撲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