臂上,布滿了大大小小的裂痕,有粗有細,有長有短,每道裂痕,深刻見骨,裂痕處可見血光還在緩慢的流淌。
我驚叫道:「這是怎麼弄的?」
安風雲淡清風的道:「雷刑而已,不礙事。」
我本來還想問許多事,似乎一瞬間知道了自己不該問,她之所以要受刑罰,是不是因為要幫助我,而擅自動用神器,洩露天機?
我抿著唇握住她的手:「你放心,我既已知曉後面即將發生的事,就算拼了這條命,我也一定不會讓爹爹出事,不會讓悲劇重演。」
安風眼底有淚光,她強忍著淚水,對我安慰的笑道:「你也無需擔心我,我會照顧好自己。」說罷摸摸我的頭:「下去吧,已經兩天了。」
我點頭,剛閉上眼……突然聽見耳邊她的大吼:「對了,飛舞是言則璧的人,扶咒也是。」
我瞬間如遭雷擊的睜開眼,大吼道:「啥?」
一陣頭痛,我一身冷汗的睜開眼,看見飛舞就趴我床邊,臉上掛著淚痕正在淺眠。
她整個人睡的極不安穩,抓著我被子的手,能看見指節用力,不安跟恐懼的情緒透過指節傳到我這裡。
我蹙了蹙眉,她竟然是言則璧的人,回想起許多過往,突然一時之間百感交集。
她是扶咒帶來府上的人,安風說扶咒也是言則璧的人,這個言則璧真是無處不在啊。
我望著飛舞的臉,第一次去聽風樓,可不就是她主動帶我去的,後來我跟言則璧的糾葛……
想必我給我爹的那封假信,言則璧早就知曉,他那天是故意來聽風樓接近我的,然後對我動手輕薄,後來就是鑲玉的事,再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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