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中。
鬼物慘叫:“說好了我說實話,放我出來的,你不講信用!”
文柔懶得搭理它,她根本沒有承諾它老實交代會放它,是這個鬼物自己腦補的。
楚楚瑟瑟擠到文柔旁邊:“柔柔姐,那傢伙好恐怖哦,它會不會從棒槌中跑出來?”
“應該不會。楚楚剛才表現好勇敢,謝謝你,要不是你,我還不容易封印這個傢伙。”
楚楚被誇得不好意思起來。
這時門被敲響。
不知道是這酒店隔音好,還是這裡的人心大,屋子裡剛剛那麼大的動靜,現在才有人來敲門。
文柔道:“進來吧。”
她的腳被玻璃渣子扎傷多處,正火辣辣的疼,實在不想去給人開門。
不知道門外的人是否聽到她的話,門外刷了房卡,門被推開。
一男子,身後跟著兩名前臺小姐姐。
三人望著屋中景象,目瞪口呆。
良久,男子才開口道:“女士,您、您還好吧?”
他身後的一名前臺小姐姐幾乎同時開口:“沒想到你還活著!”
文柔冷冷道:“看來你們知道啊,讓我住這間房,是想我死?”
男子忙忙擺手:“不不不,這絕對是個誤會,我待會兒給您解釋,我這邊先送您去醫院吧。”
他想要進入房間,但滿地的鮮血嚇得他最終沒敢邁步。
望著一地鮮血,男子嘴唇哆嗦:“這、這、這怎麼回事?”
這麼多血,得死了多少人!
文柔道:“這不過是你們房間裡這個東西施的幻術,等附加在幻術上的能量散盡,就會恢復原樣,地上的都是水。”
“真的嗎?”男子不敢相信。
門外除了他們仨,又有其他房間的客人探頭往房間裡看。
文柔覺得自己現在這情況,的確需要去醫院,雖說傷口都不深,也不致命,但有的傷口需要醫生將扎進去的玻璃取出來,需要清創,還需要打個破傷風。
腳上的傷已經不適合穿自己的運動鞋了,文柔直接穿著拖鞋,拿起揹包,走出房間。
在房門口的人看來,她就是一個渾身帶傷,從滿屋血泊中走出來的。
文柔出來後,男子慌忙將房門關上,生怕被更多的客人看到。
門口幾個客人不幹了:“怎麼回事啊,剛才乒乒乓乓的,現在滿屋子血,你們總要給個解釋,我們住在這裡安不安全?”
男子陪著小心:“現在沒事了,我保證大家都是安全的,以後給大家解釋,現在我需要先帶這位女士去醫院。”
看到文柔身上的傷,客人們也沒有再糾纏,各自回房。
文柔忍者疼痛,走進電梯。
男子自我介紹:“我是這家酒店的經理,非常抱歉,給您造成這麼大的傷害,我們一定會賠償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