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平靜的眼神,她可以再信他一次嗎?
霍連說:“陶然,你可以選擇信我。”
陶然沒再猶豫,抱抱慕時豐,“我等你。”
慕時豐點頭,輕聲說道:“回家給我煮咖啡。”
陶然表情輕鬆的應了下來,鬆開他後頭也沒回的走向公寓大樓。
直到她的背影消失不見,慕時豐才收回視線。
四目相對時,誰的眼神都是沒有溫度的。
冰冷,扎人。
慕時豐雙手抄兜,淡淡的看著霍連,沒有要主動開口的打算。
霍連把菸頭扔掉,回頭走近車邊,探身從裡頭拿出一個檔案袋,還用它敲了敲手心。
“慕時豐,如果現在有條捷徑能在十分鐘內拿到這份密件,你會選擇這條捷徑嗎?”
慕時豐‘呵’了一聲,“如果這條捷徑,是一槍斃了你,我會選,而且毫不猶豫。”
霍連盯了他數秒,舌頭輕舔牙齒,壓抑著胸腔裡的那股憤怒。
他眯了眯眼,又低頭看了下手裡的檔案袋,舉起來晃晃,“慕時豐,能不能接到它,就看你今晚的運氣了。”
說完把檔案袋朝著慕時豐的方向扔了過去。
檔案袋不重,霍連扔的力度很大,此時它在呈拋物線狀態嚮慕時豐那邊落下,但兩人之間距離遠了些,只要慕時豐向前幾步伸手去搶,檔案袋自然就會落在他手裡。
可慕時豐非但沒搶,還飛速向後撤了幾步,唯恐躲避不急。
檔案袋落在他前方三四米的地方。
慕時豐看向霍連,霍連正用槍對著他。
霍連忽的笑了,無力又無奈。
他看了眼花壇邊上,不知誰堆的一個小雪人,對著那個雪人的頭就是一槍。雪人的頭散落一地。
他收起槍,拉開駕駛座的門坐上去。
汽車與慕時豐擦肩時,霍連說了句:“我明天下午三點回b國的航班。”
車已經走遠,慕時豐向前幾步彎腰撿起那個檔案袋,密封的完好無缺。如果當時他上前幾步去搶那個檔案袋,他今天就沒有機會活著去見陶然。
慕時豐沒時間更沒心思去把密件送給上面,打了林百川的電話。
林百川沒用兩分鐘就從家裡到了樓下。
看到檔案袋時也是驚詫不已,之前還做好了你死我活的準備,怎麼都沒有料到霍連就這麼爽快的把密件還了回來,且沒有任何條件。
林百川再次確認,“霍連真的沒為難你?”
慕時豐正在點菸,笑的很不正經,“他看上我了,想帶我回b國,就把密件拿出來當做誠意。”
林百川:“你特麼的能不能好好說人話了?”
“不能!”
林百川:“。。。”
慕時豐抽了兩口煙,就摁滅,十分鐘時間馬上就到,再不回家,陶然又該要煎熬的替他擔心。
他沒有告訴林百川,其實霍連是真的想要傷他,他只是僥倖賭對了霍連的變態心理。
到了家門口,還沒等他輸入指紋,門從裡面開啟,一個黑影竄進他的懷裡,家裡一片漆黑。
慕時豐緊緊抱著她,“怎麼不開燈?”她視力本來就不好,又怕黑。
她說:“沒時間去開。”
所有的時間都用來擔心他,沒有多餘的時間去做其他事。
慕時豐將她騰空抱起,用腳把門關上,房間裡黑黢黢的,他將她抵在門板上,開始摸索著除去她身上的衣衫。
這個時候所有的言語都不如肌膚相親來的更動人。
當華麗的辭藻都失色,唯有身體的包裹與衝撞才能感受到彼此的存在。
陶然也感覺到了慕時豐連日來的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