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臻將封塵扶起,哈哈大笑起來:“你連一頭鹿都捉不到,這可是東北當地最有名的美味!”
封塵無奈又氣惱地拍拍身上塵土,在其他籮筐中尋到了柿子便趕緊回到廚房。當再回去時,只見廚房灶臺上已經備好了飯菜,辛竹丟下圍在身上帶的粗布衣說道:“走!我們把飯端上桌,吃飯!”白臻聞了一下廚房嗆人的柴火味,打著噴嚏捂著嘴巴退了出去。那白衣分舵主指著白臻說:“這位就是封塵公子說的那位朋友?竟然如此嬌貴。”白臻一跺腳轉身跑了出去。
等幾人將飯菜都端到桌上時,只見白臻小心翼翼地站在一邊,可憐巴巴地盯著他們幾人看著。那白衣分舵主擺手招呼著:“白姑娘,快坐過來吃飯吧!”飯後,白衣分舵主打趣地說道:“看白姑娘嬌生慣養,恐怕是大戶人家的小姐吧!”封塵生怕將白姑娘真實身份暴露,若這些人得知她白府是給三貝勒阿敏辦事的話,恐怕也是要翻臉。”事情終歸不能說的太離譜,封塵緊接著回道:“那日我從太子河堡回來的路上,剛巧碰到這離家出走的白大小姐,我猜想是從家中偷溜出來,果不其然就是如此。”說完大家一齊笑了起來,那白臻還解釋道:“我怎麼是從家裡偷溜出來!明明是。。。。。。”說到這裡倒是那白衣分舵主看出其中端倪,故意逗那個白臻說道:“你這封塵大哥哥就要和我們左翼護法成親了,你開心不?”白臻滿眼悲傷失落地望著封塵,眼淚吧嗒吧嗒就掉在地上。
忽然屋外有家丁來報:“白衣分舵主,我們為袁大人準備的狍子不知為何跑丟了!”那白衣分舵主一下子跳到凳子上,站在上面將桌上的筷子都打到那個來報這個訊息的家丁頭上。本來就有些古怪,這等丟了東西不過幾句責罵,可這小孩子卻跳到了桌凳之上。白臻在一便捂著嘴巴,咯咯笑著。辛竹著急地問:“可是那為袁大人獻給督查使的狍子?”那個家丁不敢吭氣,一直跪在地上。白衣分舵主一下從桌上跳下,拽著那家丁的耳朵就往外拖:“快!帶我去看看!”此時屋內就剩下封塵同她二人,氣氛略顯尷尬。倒是辛竹先說道:“白姑娘不要誤會,我和封塵公子可沒分舵主說的那回事。”白臻還是生氣地噘著嘴。倒是封塵突然說道:“不好!剛才那事情事我做的。”說完就追著家丁和分舵主跑了出去。
此時屋內就剩下辛竹和白臻二人,白臻一副大小姐的一樣子,端著身子坐在一旁,倒是辛竹起身開始收拾桌上碗筷,一邊收拾一邊說:“我倒是聽說在太子河堡有個白府,那裡面有位號稱滿洲第一美人的絕色女子。”白臻玩著自己的頭回了句:“噢?我可未曾聽說。”辛竹端著碗碟起身說道:“堂內兄弟曾去過此地,說那白府在這個月剛給那位女子辦了招親。”白臻瞬間額頭直冒冷汗,心想:該不會讓她猜出我就是那位白府姑娘吧!若是真讓她知道我爹爹為阿敏辦事,那這幫人還不立刻將自己轟出門外。
倒是辛竹姑娘比較善解人意,看出了白臻有些為難,便笑著說:“我知道姑娘是中原人,只是性格脾氣太過大小姐了。不過對封塵公子的情誼倒是貨真價實。”剛說完,那白衣分舵主就和封塵又趕回屋內,白衣分舵主著急地說:“袁大人傳來口信,讓咱們今晚從後門潛入府中一趟。”辛竹著急地問:“莫非是因為督查使有問題?”白衣分舵主小聲低語:“這督查使來路不明,恐怕其中有詐,袁大人意思讓我們一探虛實。”辛竹點頭說:“那我就帶上府中五六個身手不錯的兄弟,悄悄入府便是。”
白衣分舵主在一旁接連搖頭:“不可!不可!太危險了!現在這袁府中有孫大人、祖大壽、高見,還有其他一些朝廷要員,這些人身手都不差,若是你被擒住,恐怕出來就費勁兒了,還是讓我去吧!”辛竹義正言辭說道:“既然堂主信任我,讓我來辦此事,理應我去!”封塵站在二人跟前:“你們都別爭搶了!袁府我一定要去,那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