抵死糾葛,直到最後一絲力氣殆盡,才雙雙偃旗息鼓。
溫晞虛脫地閉上眼,任他將她卷在懷裡,用指尖理順她潮濕的發梢,無意間觸到了她左手手腕上的一條紅線繩。
自從她嫁給他,這條紅線繩就日日夜夜與她寸步不離。但那樣看著,只是一條平平無奇的紅線繩,看著也不名貴,已經舊得抽絲了。
「你手上的繩子,是什麼?」談行止終於忍不住開口問她,「是你自己買的,還是別人送的?」
溫晞的眼皮動了一下,卻沒睜眼,也沒回答他的話。
「念念,」他心裡忽地有些毛躁起來,又問了一遍,「是誰送你的?」
溫晞忽而笑了起來:「我迷信,寺廟裡隨便買的,討個好兆頭罷了。我還給你也買了一串。」
她半真半假地說,談行止還以為她在騙他。但她突然轉過身來,握住談行止的右手,從她左手上將紅線繩褪到了他腕間:「阿止,我把我的好運,還給你。」
談行止這才看清,原來今天,溫晞真的戴了兩串紅線繩。只不過她給他的這一串,是亮紅亮紅的,顯然是新打的。
他想問她些什麼,她卻翻身又以同樣的姿勢縮回他懷裡:「我累了,睡了。」
他也不敢再煩她,只是親了親她的額心,目光卻還停留在她腕間的那一串舊了的紅線繩上。
還給他?
有什麼可還的?他什麼時候,曾把他的好運借給她過?
早上8點08分,談行止也條件反射地睜眼。
這幾個月習慣了和溫晞睡在一起,連生物鐘都和她調成了一個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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