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惋惜著這一瓶上百萬的紅酒,正想分神看一眼,卻被溫煦板正了頭,不准她逃:「你不會才是第一次吧?」
「才怪!」她用手臂緊勾住他的脖子,反咬回去,「我的每一個前任都很厲害!你肯定比不過他們……」
被她激到的溫煦再次用吻封住她的餘音。
他一手托住她,一手抽開她睡袍上的細帶,邊吻邊向客房裡走。前腳剛進了房間,他就擁著她,一起倒在綿軟的床上。
吻一路流連而下,溫煦燥熱得不行,單手解開了自己的睡衣,見她眸光瀲灩,他喉結一滾,正想俯下身,卻不知從哪兒下手。
「你呆著幹什麼呢?」言月白不滿地捶了他一拳,「快點啊!」
「我……我……」溫煦梗了梗,不好意思地問她,「接下來應該怎麼辦啊?」
「你不是有經驗嗎?」言月白氣惱道,「還要我來教?」
「那個……」溫煦嚥了下口水,聲音輕得不能再輕,「我確實是第一次。那個,你能不能教教我?你那些前男友,一般是怎麼做的?會有哪幾個步驟?」
言月白定定看了他很久,看得他面紅耳赤,為自己辯解:「我這是守男德的表現!我把我寶貴的第一次留給了你!你……你教教我吧?」
不自然地輕咳一聲,言月白也裝不下去了:「我剛剛喝醉了,說的都是醉話。我現在才記起來,我好像也沒有前男友。我今天,也是第一次。」
兩個人面面相覷,眼神中都寫滿了絕望。
「那不如……我現在抓緊學習一下?」溫煦福至心靈地想到,自己的總助上次好像不小心分享了幾部小黃片給他,「我手機裡有學習資料,但是我手機被你給收了!」
「我放在書房書櫃的保險箱裡,密碼是067526。」已經被他扒光了的言月白踹了他一腳,「你快去!」
溫煦屁顛屁顛地就跑去書房了。
……
聽言月白講到這裡,談行止繃不住笑,被言月白怒目而視:「師傅,你說你不會笑的!」
「我笑是因為溫煦那個白痴,不是因為你。然後呢?他直接拋下你跑了?」
「比這更過分。」言月白一想起來,恨不得把溫煦挫骨揚灰,「我那個時候忘記了,我把他的護照和銬他的手銬也放在保險櫃裡了。」
「你不是把他護照粉碎了麼?」
「那怎麼可能?我當著他的麵粉碎的,是我過期的舊護照,嚇嚇他而已,又不可能真的粉碎。」言月白咬牙切齒道,「靠,早知道,還不如粉碎算了。」
「然後呢?後來溫煦對你做了什麼?」
「他看了他手機那幾部『學習資料』以後,說要學一下,玩點情趣,我信以為真。然後,他就用手銬把我銬在了床上。他把手銬的鑰匙放進了冰塊模具之後,扔進了我冰箱的冰凍層,向我不停道歉,說是溫晞在國內出事了,他必須馬上回國,因為他知道我絕不會放走他的,所以只能出此下策。」
「他在我身邊道歉了兩個多小時,一直等到冰箱裡的冰塊成型了,才把那個凍住鑰匙的冰塊放在了我的床頭櫃上,告訴我,等冰塊融化了,我就能拿到冰塊裡的鑰匙,把手銬解開了。而那個時候,他早就已經逃回國內了。」
談行止憋笑差點憋出內傷:「溫煦可真是個人才啊。那你們那天在醫院碰到以後,又發生了什麼?」
言月白想起了那一天,她用手銬銬著溫煦,一路把他從醫院的走廊拖到門口,就聽他一直在她耳邊不停地道歉求饒。
但她理都沒有理他,攔下計程車以後,就解開她的那一環手銬,把那一環銬在車上。
另一環還銬在溫煦手腕上,讓他被囚在了計程車上,動彈不得。
他哭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