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人糾纏上,就算有佐佐一郎在,也絕不是少林和武當兩派的對手,但易書宜曾經說過,他早有準備,季萱兒這才放開手腳。等待著那個人的出現,因為事先,她已經知道了這位神秘人的訊息。
曲默平道∶“我只是來執行命令,六派認了我這個掌座就是了,玄恩方丈何必弄得這麼難堪,恐怕有些過了吧? ;”
玄燈道∶“你到如今還死不悔改!”
曲默平道∶“我還是那句話,快快歸順我家主人易書宜,否則,就是自取滅亡!”
季萱兒看在眼裡,微微一笑。道∶“曲掌門,你果然對主人忠心。”
曲默平道∶“使者過獎了。接下來怎麼辦,還請使者明示!”
曲默平心裡暗道∶“既然你來了,我就把這塊燙手的山芋交給你,我也省的煩了。易書宜,你倒是幫了我一個大忙,我該好好謝謝你才是。不過我還是失算了,想不到我的大會少林和武當會過來找麻煩!要是沒有這一茬,我早就已經拿下六派了!這幾個老東西,我早晚要一個一個除掉他們!”
明遠道∶“剛剛方丈所說的,正是我想說的,今天是我們替東方掌門清理門戶的日子,請姑娘退後,不要插手,這件事情與你無關,我們不想牽連無辜。”
季萱兒道∶“道長此言差矣,若是換成了以前,萱兒自然不會管。但如今曲掌門已經是我們順天盟的人了,他和我一樣,叫我家主人為主人,況且他還是主人親點的六派掌座,又是我們幾個使者的下屬,於情於理,我都應該管,不是嗎? ;”
玄燈道∶“難道你要憑你和你身邊的武士,挑戰我們少林和武當不成? ;”
佐佐一郎冷哼道∶“你們也不見得有多少本事,我的刀,可不會留情!”
玄慈道∶“口出狂言!”
佐佐一郎道∶“是不是狂言,我會讓你在死前的一秒鐘知道的。”
玄慈正要再說什麼,季萱兒笑道∶“大師勿怪,我這位朋友來自東洋,不太會說話,若有什麼禮數不周的,我在這裡給你賠罪就是了。”
玄燈道∶“這麼說,你打算罷手了? ;”
季萱兒搖頭。
玄燈又道∶“那你就是要挑戰我們? ;”
季萱兒道∶“萱兒不敢。少林武當,威震武林百年,我一個晚輩,怎麼敢挑戰?況且,我也知道,我並不是幾位前輩的對手,所以絕對不敢對幾位不敬。”
明遠道∶“那你到底打算怎麼辦? ;”
曲默平有些著急,心裡暗道∶’戰又不敢,又不退,你到底賣的是什麼藥? ;”
陸卓道∶“掌門師兄,我們接下來如何是好,場面似乎比我們預想的還要亂。”
玄恩一聽陸卓說話,道∶“陸師侄,你的為人,我們都知道。東方掌門在世的時候,在我們面前不止一次稱讚過你,難道你也要和曲默平一樣,胡作非為嗎?你不怕你師父在底下心寒嗎?聽老衲一言,苦海無邊,回頭是岸啊!”
陸卓心裡百感交集,他還以為自己的師兄是為了顧全大局,所以無論如何都要配合曲默平,心裡雖然不好受,但是想到曲默平是忍辱負重,為了是武林大爺,自己被人誤會,有所犧牲有算得了什麼呢﹖隨即慷慨道∶“方丈不必多言,我誓死追隨我師兄,我倒是覺得,該回頭是岸的,應該是你們才對!”
玄慈在玄恩耳邊小聲道∶“曲默平這樣也就算了,可連陸卓也這樣,這其中會不會有什麼隱情? ;”
玄恩也想到了這一點,可是即便如此,如今季萱兒在場,就算有隱情,說出去的話,陸卓他們也不會說什麼。而且究竟是真是假,還不一定。看曲默平一副攀高枝的樣子,多半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