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樓自開業以來,不論是酒水,還是菜碼,都是獲得大家的認可的,這點毋庸置疑,不然,每天也不會有那麼多客人來這裡用飯,更多的老回頭客兒也在本樓宴請親朋好友,大家說對不對?”
阿祥口齒伶俐,吐字清晰,“當然,本樓也不會平白冤枉哪一個貴客的。方才是敝樓新來的小夥計不會說話,讓這位客官不高興了。沒關係,這位客官不是還沒用早點嗎?為了以示本樓的誠意,維護本樓的名譽,大家共同來見證,本樓請這位客官吃這頓。”
那位一聽,額頭就有些冒汗,“不用了,不用了,我已經不餓了~”說罷就想走。
阿祥笑容可掬地一攔,“別呀,您可是咱們樓的老主顧,為了挽回您被冤枉的名譽,本樓請您再~吃八個肉包,二碗粥,四碟特色小菜。您若不吃,豈不是變相承認了您已經吃飽了的事實嗎?本樓對新老貴客都是一視同仁,那就是絕不能讓貴客們吃虧。”
然後他豪氣地一揮手,“來呀,給這位貴客上肉包子!”
梁繼咦了一聲,“這個阿祥還真挺機靈的,媳婦你不過只跟他說了幾句話,他就能編出這麼一籮筐!”
墨菲回手敲敲他的額頭,“那是,當初培訓的時候,我就看這孩子不錯,要不,也不能把這事交給他去辦。你看,阿況那邊的壓力減輕不少了吧?這叫隔山打虎。”
“妙呀,媳婦你才是最聰明的那個。”梁繼笑嘻嘻地摸了一把那依舊纖細的小腰。
墨菲笑笑,繼續看那邊的熱鬧。
“不用不用了,真的不用了。”那金魚眼漲紅了臉,欲擠出人群。
“您還真的不能走,”阿祥特認真地看著他,一反剛才的伏低之態,“請您吃,您若不吃,就是不給本樓面子。那對不起了,方才那賬,您得結了,而且還得當著大家的面,給我們樓賠禮道歉。本樓雖然不在乎這點兒小錢,但卻視誠信為生命。您說走就走,連個說法都沒有,傳開去,都以為本樓店大欺客呢,這不是要了我們的命嘛,您說是不是?”
這軟刀子下的……墨菲點點頭,“跟阿況說,提阿祥做領班,月錢長一倍。”
梁繼愣了一下,才應了一聲。心裡有些擔心,媳婦會不會覺得阿況不堪大用了呢?
雖然這樣對待客人有些不好,但此時也顧不了那麼多了。再者說,殺一儆百在必要的時候還是非常管用的。剛開業時立的威,只怕這會兒有些人都忘記了。墨菲繼續琢磨著是誰在背後捅自己的刀子,長眼睛的都能看得出來,天真樓的後臺不一般……的大。
莫非最近的日子過得太舒坦了?她又想,哪位大神這麼惦記著自己,自己還沒從西夏回來就開始布這個局了?
之前王氏那回,她並沒歸為一起。這是一種介乎於第六感的感覺,因為王氏那次之後就跟消失了似的。可事隔一年半,有人又挖出那人來布這個局,就有些意思了。這個佈局的人,絕對是認識自己的……
梁繼雖然站在墨菲的身後,卻感到一陣陣地泛冷。他側眼瞧瞧媳婦,雖說那眼簾是低垂的,看不出什麼來,但他就是覺得媳婦生氣了,很生氣很生氣,就是不知道會是誰倒黴。
他絕對相信媳婦,只要惹到她的,都不會太好受。比如他爹,他娘,他親弟,那最小的庶弟……還有沈括,被她一句話支出京城尋什麼煤礦,石油的還要順便勘察水利,沒個三兩年是回不來了。只因為沈括在皇上面前說了一句什麼,這事他雖知道得不徹底,但也知道媳婦正是因為那句話才下了黑手。
其實,他倒是覺得媳婦這是幫了沈括。這變法搞得上不來,下不去的,沈括有機會躲出去,說不定還是因禍得福了呢。
突然一聲大叫,讓梁繼回過神來。
“我……我認了行不?我給錢行不?放我走行不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