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喜地咧嘴一笑,只是見到他黑眸裡燃燒的不是愛火而是怒火,一張薄唇抿成了一直線,她才發覺不對勁。
完了,完了,他這回真的是氣壞了!
“我可以解釋!”她迅速的開口,“我根本就不知道你也下榻在悅來客棧,如果知道的話,我會特別要阿牛哥將下過藥的早膳只端給臥龍堡的人。”
祁霽龍瞪著她,眼神像是要吃人般。
“我說的是真的,你不相信我?”她眼底有抹受傷的神色,“你想想,我怎麼可能會對你下藥呢?我要害的當然是臥龍堡那群不知羞、不要臉的人,明明都已經……啊!”
一聲尖叫,杜柔忽被祁霽龍攬出花轎,整個人幾乎可以說是平貼在他身上。
“不知羞、不要臉?”祁霽龍咬牙切齒的問。
“你幹嘛這麼生氣,我罵的是臥龍堡的人,又不是你。”她眨了眨眼。不解的皺起眉。
“不是我?”他進聲怒道。
“對呀,不是你。”
怒不可遏,他忽然抱著她一展輕功,遠離人群,直到遠到屬下們無法看到或聽到他們倆的對話,這才停了下來。
可惡,他剛剛甚至還聽到有人在悶笑!
“譁,感覺好好,你以後可不可偶爾帶我這樣飛一下?”杜柔至今猶不知死活。
累積的怒氣讓祁霽龍沒心情再與她胡搞,他倏然將她按壓在膝上,連聲預告都沒有便啪啪啪的連打了她的小屁股好幾下。
“哇啊!哇啊!”杜柔瞬間發出悽慘的哀叫,“你幹什麼打我?不要打,嗚……你可惡,放開我,我不要嫁給你了啦,嗚……”
他停下手,輕嘆一口氣後將她扶正坐在自己的膝上,臉上嚴厲的神情在看到她哭泣的小臉時,不由自主的柔了下來。
但該說的還是要說。“你知道我為什麼要打你?”他伸手替她抹去眼淚,卻被她生氣的揮開。
杜柔氣得不肯說話,她真的好傷心、好難過,他怎麼可以這樣對待她?她嫁他甚至於還不到兩個時辰而已耶,沒想到他竟然就出手打她,她看錯人了嗎?她愛錯人了嗎?嗚……他怎麼可以這樣莫名其妙的打她,怎麼可以?
“臥龍堡堡主是我爹。”
臥龍堡堡主是誰幹她什麼事,她只知道他打了她!
“臥龍堡堡主是我爹。”
是啦,臥龍堡堡主是他爹又怎樣,這跟他打她的事根本就無關!
“臥龍堡堡主是我爹。”
他到底要說幾次,她已經知道臥龍堡堡主是他爹了,這很了不起嗎?他為什麼要一而再、再而三的重複這無意義的話?
“臥龍堡堡主是我爹。”
他再講一次臥龍堡堡主是他爹的話,她——他、他爹?臥龍堡堡主是他爹?!杜柔倏然轉向他,一雙淚眼瞪得大大的。
“現在你知道我為什麼要打你了?”祁霽龍伸手為她拭淚,這回她沒有拒絕,事實上她根本就是被嚇呆了。
臥龍堡?他爹?他爹是臥龍堡堡主?她沒聽錯吧?若臥龍堡堡主是他爹的話,那他、他……不就是、是……那個打死她她也不嫁的混蛋嗎?
“你、你……你……”
“我怎樣?”她嚇呆的表情很好玩,讓他忍不住的想逗弄她。
“你……你是……”
“是什麼?”
“臥龍堡少堡主!”她不敢相信地一口氣將話說完。
“對,也就是你發誓絕不嫁的人。”祁霽龍輕笑出聲,低頭將嘴巴輕貼在她唇上,戲謔的補上一句,“不過可惜,我已經是你夫婿了,我的娘子。”
說完,他吻住她。
尾聲
“自古姻緣天定,不繇人力謀求;有緣千里也相留,對面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