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時丈夫的*難耐時,他和她就會在家裡上演貓捉老鼠的戲,她滿屋跑著躲閃,他想法抓捕,當丈夫一把抓住她時,就會狠狠地掐她的*和大腿內側,當她被迫“乖”下來,任丈夫完成他的洩慾。每當這時,楊醜醜就會萌生和丈夫離婚的想法。她甚至想過,只要有個男人能對她尊重點,哪怕他是個乞丐,她都願意和他私奔,逃離這個家。
假如說丈夫對楊醜醜肉體上的不愛護,用丈夫的話說是他對她好的表現,楊醜醜還有和丈夫共同生活下去的理由。那麼,精神上丈夫對她的不尊重就使她更加痛苦難忍。
雖說楊醜醜的父母都是工人,但她是老么,自然受到父母的寵愛。可到了這丈夫這邊,在她看來,丈夫從未把她放到一個妻子的位置。她在家裡沒有經濟支配權,在最初上班那些年,家裡的柴米油鹽,都由楊醜醜的工資支付。丈夫的工資則用來他自己在外應酬和消費。她雖說心裡一百個不舒服,但她怕他,莫名其妙地怕,也不敢問。有一次,他和她要錢,她問了一下“你的工資呢?”結果,惹的丈夫一時怒起,把家裡的餐椅和廚房的玻璃打了個稀碎。
楊醜醜的丈夫下崗後,到一家房地產開發公司當工頭,他的負責精神和認真態度博得了公司上下的好評,他特別善於和大批農民工交朋友,並能有效地調動工人的積極性,深得公司領導的信任,他的工資也連連走高。他家不但購買了新的樓房,日子也逐漸好了起來。
在日子緊巴的年月,楊醜醜的心理還能平衡。在那時,那怕她看上一件十元錢的路邊攤上的衣服,只要丈夫在,他就不讓她買。楊醜醜在下崗後前幾年也一直沒有閒著,她為了這個家,幹過醫院的保潔工,那時,每天早上六點鐘就起床趕第一班公共汽車,要在醫院上班前把衛生收拾好。也幹過建築工地的捲揚機工,她走過幾個工地,而她是建築工地上唯一的一個城裡的女人,由此她沒少受那些飢渴難耐的農民工的騷擾。她掙的血汗錢全貼補了家用。她非常節儉,每次去看年邁的父母,都是兩手空空,父母每次都要給她些零花錢。她和丈夫過了二十年了,丈夫從沒有痛痛快快地拿出一百元讓她給自己買個什麼東西。他只要看見她花錢,他就會心疼,就會不高興。他對自己的母親特別孝順,給母親的生活費也是他的頭等大事。
有一次,丈夫問楊醜醜:“你的工資發了沒?”他說:“發了。”他又說:“給我三百元。”“幹啥?”“別問。”說著,丈夫就動手去翻楊醜醜的包。她知道是他要給他媽生活費,她不樂意,但她還是給了他。
有一次,丈夫和楊醜醜說:“跟我去看看我姐。”她當然是順從,她甚至認為這是丈夫對她的禮遇。丈夫給姐姐買了五十多元的水果,在回來的路上,楊醜醜看到香甜的水蜜桃,就和丈夫說:“賣幾塊錢的桃嚐嚐?”丈夫阻攔道:“嘗那幹啥?走吧!”楊醜醜的心一下子涼到了底。
楊醜醜的丈夫對待親戚和朋友會慷慨解囊,當時身上沒有,他借得也要花,還要的是面子。大家說他很有錢,她會很自豪地說:“我老婆成天打麻將,輸個幾百,我不在乎,我經常給她錢,玩去吧。”其實,他和她都很清楚,她從來沒用過他的錢,她和他要過,可他從來也沒有給過。她也不好說什麼,只能默不作聲。
楊醜醜就在這種程式化、又令她窒息的家中日復一日地活著。
楊醜醜的丈夫本來要用威嚇控制住妻子,但是隨著妻子的成長,反控制成為必然。情感生活的危機直接開啟了她婚外戀的大門,留給她丈夫數不清的問號。
在長達二十年的夫妻生活中,楊醜醜和丈夫的性生活就是這麼過來的。所以,當今晚楊醜醜一反常態地主動和丈夫*,她的下面不但不幹,而且是水汪汪時,她的丈夫有點迷茫,有點不解,更不知道這時發生了什麼。
自從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