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說八道的,”有些話實在不中聽,老李聽著就生氣,
王晴也不知道要怎麼給老李解釋,只說道,“不用管他們,我今天上午不小心被瘋狗咬了一口,”
……
翌日,秋琳拿著一長串清單出去採購,這些都是凱特昨天晚上打電話過來讓她順帶的,
距離回去的日期沒幾天,實際上學校早就開了學,她有凱特這個大後門可以走,而狄登也對她保證表示推遲報道沒有問題,
秋琳想可能他特別得沙安的重視才有如此優待的罷,畢竟真正的天才,在哪裡都是吃香的,沙安不正想有一個這樣的學生麼,
秋琳走到路口伸手要攔計程車,這時恰好有一輛在她邊上停下,從裡面下來兩個人,
秋琳本只是隨意瞟了眼,卻在看清兩人的相貌後,盯住了他們,
是文傑和胡欣,
她認錯了嗎,
那和文元一樣的冗長臉,一樣的細小眼,一樣的匪裡流氣的目光,她怎麼可能認錯,
還有胡欣,就算她老成了橘子皮,也還是一副刻薄嘴臉,
“小姐,不上車嗎?”計程車司機見秋琳久久未動,問道,
秋琳朝他搖了搖手,車便開走了,
秋琳跟在胡欣和文傑後面,她倒要看看這母子兩人打著什麼算盤,
前世,王秋與他們的衝突並不多,胡欣主要針對王晴,而幼小的她總在一旁目睹,
胡欣是可笑的,自以為了不起的從王晴身邊‘奪’走了丈夫,熟不知文元糜爛的花花腸子,在文元心裡她和那些所謂的代孕媽媽有什麼區別,
按照現在流行的話語,胡欣是小三,卻也不完全是,因為在她之前,不知有多少個小三,小四,小五…並且品類繁多,口味各異,即使沒有她的存在,王晴和文元的婚姻也不會長久,不過她又是例外,只有她給文元生了孩子,
看著前面兩個背影,秋琳不禁開始回想那些久遠的記憶,她記得她和他們衝突最激烈的時候是高中,在兼職的商場,她被胡欣和文傑揍了一頓,丟了工作,還險些破相,
若不是他們就在前面,秋琳竟恍惚的錯覺以為,那是另一個陌生的人生,
做艾德琳太久,她都快要忘記曾經的恥痛了嗎,
她還是王秋啊,
“你看門口有保安,不會讓我們進去,”文傑叼了一根菸,四十多歲的大男人。說話還吊兒郎當的,
“辦法是人想出來的,”沒有什麼能阻擋胡欣對錢的渴望。
“老不死的東西,本來就活不了幾年,還把那麼些錢浪費在他身上。”文傑說著,順嘴朝地上吐了一口濃痰。
……
他們的談話聲不小,秋琳聽得清清楚楚,又是文元,回家以後她媽沒有對她提起他,也沒有刻意迴避他,
但這個人卻始終陰魂不散,因為他是她的父親。一個無法改變的事實,
秋琳不怕文傑和胡欣找王晴的麻煩,因為狄登和她在一起,他們再如何撒潑鬥狠,比得上在美國監獄裡磨礪過的男人麼,
秋琳從包裡拿出了許久未用的墨鏡戴上,轉身往路口走,她攔下一計程車,對司機說,
“二醫院,:。”
墨鏡不僅遮蓋了秋琳的容貌還遮蓋了她臉上的笑容,她要親眼看看自己的親生父親如何被病痛折磨,
這就是報應,
“呀。水城美院的學生?那將來就是藝術家了,”
“她不中用,”婦女雖然心裡有得色,但面上貶低女兒,“離當藝術家還早得很,”
文妍坐在病床邊上,為文元剝核桃,她的手指細長,食指和拇指上起有粗繭,
這便是一個天資平庸,為了前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