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啟臊眉耷眼地安慰他道:「這種情況我都習慣了,沒什麼的。」
常鈞欲哭無淚,心說:你還臨終臨出習慣了。
姚啟形槁心灰地坐在牆角,好像已經躺平了任憑命運蹂躪,盯著牆上的銘文說道:「我長這麼大,夙夜難安,隔三差五就覺得自己要死了,這回成真了而已……在潛修寺那會兒,羅師兄每天都想殺我,礙於門規忍住了沒動手而已。」
常鈞木然道:「羅師兄沒那麼大殺氣……」
姚啟:「還有那誰,走太急,沒找到機會害我。」
常鈞忽然一愣。
奚家和姚家早年間那點單方面的「恩怨」,已經隨兩個皇子各有去處變成了樂子。
事關隱骨,當年潛修寺的管事們沒和他們把原委交代特別明白,但他們也依稀知道,奚平那會兒很多事是迫不得已。如今一把年紀,少年時那點小摩擦早過去了。姚啟雖然不常提起奚平,偶爾說起來也都是坦然叫名字的,沒有用過「那誰」這種帶著幼稚敵意的代稱。
怎麼又提起這茬了?嚇得錯亂了?
下意識地,常鈞順著姚啟的目光看去,忽然發現姚啟那喪兮兮的目光盯著的不是別的東西,是邊角處一個不起眼的銘文。
建築上常規的避火銘。
當年奚平還是凡人時,為了不讓邪祟奪舍,指使他身邊的半偶偷了煙海樓避火銘的一顆活動銘,用火絨盒引爆了——為防其他妄人效仿,潛修寺官方記錄中將這一關節也略去了,只有當時在丘字院裡的人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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