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開開眼界。”
商二含笑說道:“那是老三幫我吹噓,行家一眼便能拆穿。”
哈哈打了一陣子,秦三爺話轉上正題,跟怕人聽見似的,低低說道:“郎大哥,我已經跟他們兩個說好了,只問您什麼時候動手?”
商二道:“我是巴不得越快越好。”
哈戈道:“那就是今兒個晚上,我那兒有燈,咱們在三爺這兒叨擾一頓,天一黑就往裡去。”
商二道:“那是最好不過,只是裡頭二位都交待好了麼?”
吳宣笑道:“有我跟他帶路,包管是通行無阻,郎大哥放心就是。”
商二道:“看情形東西恐怕是埋在土裡,咱們總不能使手挖……”
哈戈道:“不要緊,應用什物包在我身上。”
商二道:“二位真是太周到了。”
金九奶吃吃一笑道:“郎大哥您是位財神爺,碰上您誰能不周到呀。”
商二臉上掠過一絲遲疑之色,嘴裡卻道:“眼前都是自己人,有什麼不可以的。”
說著,一隻手插入了懷裡,慢慢的摸著,秦三爺等四個人八隻眼都緊緊盯在商二那隻手上,大有東西一出現就搶之概!
商二淡然說道:“多少年前留下來的,得小心點兒,扯破了就麻煩了。”
有他這麼一句,誰還敢伸手。
他那隻手從懷裡抽了出來,手裡拿著那張摺得四角方方的藏寶圖,往桌上一放,就要去攤開。
金九奶從旁邊伸出了欺雪賽霜柔脂般皓腕,道:“女人家心細手輕,還是讓我來吧。”
說話嗓門兒都發了抖。
那隻也帶著輕顫的手,一拿著那張藏寶圖,金九奶她滑溜得像條水蛇,一擰腰便跑出了上房屋。
商二一怔站了起來,道:“怎麼回事兒,老九怎麼了?”
吳宣一步跨到屋門口,秦三爺淡然笑道:“大概她見不得寶,瘋了。”
商二道:“別開玩笑了,快叫她回來。”
哈戈突然從後頭攔腰抱住了他,哈戈短小精悍,個頭兒壯,一身勁兒還真不小!
商二霍地轉望秦三爺,道:“老三,這是什麼意思!”
秦三爺嘿嘿一笑道:“什麼意思!‘侍衛營’的領班在這兒,你問他吧!”
商二道:“老三,你可別開我的玩笑?”
吳宣冷冷一笑道:“開玩笑,咱爺們兒沒那心情,姓郎的,你罪過大了,動腦筋竟動到大內去了,你有幾個腦袋……”
商二忙道:“老三,你知道是怎麼回事兒,你跟他們說……”
秦三爺聳聳肩,道:“我呀,我也沒辦法,他們說那張藏寶圖原是大內的東西,前些日子才發現丟了……”
商二“哦”地一聲笑道:“我明白了,敢情是想玩兒黑吃黑呀,姓秦的……”
秦三爺一拍桌子站了起來,沉著臉道:“你把你三爺當成什麼人了,你瞎了眼了,拿著贓物竟往你三爺這兒闖,老吳,沒工夫跟他羅嗦,撕了他。”
吳宣的身手挺俐落的,一翻腕便是一把解腕尖刀,上前一步挺刀就往商二的心窩扎。
商二“哼”地一笑道:“也不知道是咱們誰瞎了眼。”
他盤足了勁兒,猛然一個旋身,只聽哈戈大叫一聲,抱著他的手突然鬆了,等到他轉過了身,哈戈已趴在了桌子上,背後直挺挺地插著那把解腕尖刀。
他一笑說道:“出了人命了,這官司看誰去打喲?”
就這一句話,他人已到了吳宣面前,吳宣一刀紮在哈戈脊樑上,人正在發愣,商二一拳已搗在他肚子上,他悶哼一聲彎下腰去,商二腿一抬,他鼻子嘴血直冒,往後一仰人已翻出了堂屋。
就在這時候,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