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濁拍了拍肚皮,咧嘴一笑,“正好餓了。”
轉身指了指姜柚,劉景濁笑道:“這是我武學弟子,也還沒有吃。”
讀書人一笑,“那就出去吃吧,前幾天有個孩子提了來了一根火腿,我放在外面飯鋪了,正好吃一頓。”
走出柳眠書屋,劉景濁笑著說道:“柳先生覺得幸苦嗎?”
中年讀書人猛地轉頭,看了看那對師徒,釋然一笑,輕聲道:“談不上幸苦,只是我走之後,這些個山裡娃就很難再有個先生了。”
劉景濁笑了笑,“不怕,先吃飯。”
後面的少女聽的雲裡霧裡,心說讀書人自個兒又不是沒見過,爺爺就是個實打實的讀書人啊!可你倆說的這是什麼黑話,聽不明白啊?
她拍了拍白小喵,問道:“你聽懂了沒有?”
已經引氣入體,但尚不能人言的白貓,只得喵嗚一聲。
其實白小喵心裡在想著,主人打啞謎,你去問他啊,在我這兒找補什麼呢?
事實上,白小喵是一隻公貓。
估計等姜柚曉得了這個真相,以後便再不會抱著白小喵睡覺了。
走進中年人口中那個飯鋪,掌櫃的趕忙迎出來,說柳先生來了,要吃什麼,這就去做。
中年人轉過頭,笑問道:“不然就切幾片火腿肉炒了,然後下三碗白皮面?”
劉景濁笑道:“那感情好,炒肉片,白皮面,倍兒香。我們師徒都是北方人,喜歡吃麵。”
中年人指了指劉景濁腰間酒葫蘆,問道:“能喝嗎?”
劉景濁趕忙取出一壺白簿,輕聲道:“酒葫蘆是萬萬不能給你用的,這是我家鄉酒水,嚐嚐。”
讀書人舉起酒壺抿了一口,放下後,輕聲道:“死就一個字,但死法兒有很多種。你要是答應我一件事,我死之後,妖丹你自取即可。”
劉景抿了一口酒,笑道:“意思是在我之前,還有人來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