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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景濁嘴角抽搐,***姬聞鯨啊!
三百多歲的合道,能跟我論親戚的,天底下如今就有兩個,一個龍丘晾,一個姬聞鯨!
老丈人總不至於這麼坑我吧?
李泥丸問道:「你要去哪裡?」
劉景濁答道:「東邊渡口。」
李泥丸點點頭,「風狸,咱們送送他。」
劉景濁沒鬧明白,可下一刻就被人硬生生拽上了風狸背。
禮尚往來,劉景濁便也儘量去收回自身氣息。
抿了一口酒,劉景濁輕聲道:「我家白小喵跟你的風狸一樣,都是寶貝。你要是想謀我家白小喵,那咱們就沒有禮尚往來的必要了。」
李泥丸淡然道:「境界不到家,就別跟我這麼硬氣。我做事全憑喜好,不會看你是什麼背景,莫要惹我。」
劉景濁皺眉道:「帶翅膀的妖獸,歸墟戰場上多的是,你怎麼不乾脆殺入八荒?那邊勞什子金翅大鵬,青鳥白鳥的,多的是。」
李泥丸一頓,低頭看向風狸,「他說的是不是有道理?」
風狸輕聲道:「當年是有很多古獸去了八荒,外界也有很多的。」
李泥丸點點頭,又轉頭看向劉景濁,開口道:「我覺得一個小小神遊,更方便些。」
劉景濁這個氣啊!意思是軟柿子好捏唄?
「前輩可以等我二十年,若是到時候我打不死前輩,那前輩就打死我好了,人死了,自然就管不著了。」
李泥丸微笑道:「憑什麼?」
劉景濁一時語噎,心說我哪兒知道憑什麼!
沒法子,劉景濁只好再說道:「前輩要是怕了,那就沒法子了。」
要是境界到家,我跟你白話?
方才一道雷霆都傳信出去了,陳前輩咋個回事,沒瞧見嗎?
不是我劉景濁不想靠自己,實在是這場面,我他孃的靠不住自己啊!但凡我有個登樓境界,也不至於這麼慫。但凡我面對的是個登樓,早他孃的開幹了!
主要是沒必要,又不是離洲那次,得護著姜柚。
半晌過後,李泥丸主動開口:「泥丸宮那道佛印怎麼回事?封印著什麼?」
劉景濁如實答覆,「不曉得,記憶丟了。」
李泥丸一下子來了興趣,冷不丁抬手扣住劉景濁頭顱,神魂傾瀉注入劉景濁泥丸宮,這次有備而來,並指就要去劃破那大日如來印。
劉景濁眉頭緊皺,自身泥丸宮裡有一部分割槽域他自己都沒法兒進去,這腦子不好的合道居然想要揭開我那道封印?薑黃都沒法兒揭開,你?想得美!
果然,李泥丸神魂一指斬去,明明結結實實落在那封印之上,可佛印無動於衷。
下一刻,這位一直神色淡然的青年人,終於皺起了眉頭。
只見那佛印之後,青衫持斷劍的青年人忽然睜開眼睛,李泥丸當即如墜冰窟,想要跑,跑得了嗎?
那劍客輕描淡寫舉起斷劍,隨意揮舞,雖然沒有任何絢爛漣漪,可李泥丸的神魂卻捱了一記重擊,硬是被打出了劉景濁泥丸宮。
風狸背上,李泥丸沒忍住一口鮮血噴出,隨後便是與那會兒劉景濁一樣,七竅流血。
風狸大驚,喊道:「李泥丸!你屬貓的嗎?」
劉景濁神色古怪,轉過頭試探問道:「前輩是那位廬江道人?」
李泥丸眯眼看向劉景濁,「我是李泥丸,那你是誰?」
劉景濁一愣,他也不曉得這位名氣不大的道門前輩怎麼忽然間就重傷了,只是答道:「我叫劉
景濁,景煬人,按前輩那個年頭兒算,屬於鞏昌府下轄的一縣。」
此時李泥丸臉上沒有血水了,他再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