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高興的。主子們過的好,她們這些地下的人才能過的好。
三娘卻是一陣無語。她說的是那些從莊子上趕過來的人早,沒說她自己。
以飛快的速度梳洗好了之後。三娘便帶著人往王妃院子裡去了。
郡王妃和惠蘭縣主竟然先她一步到了。
三娘挑了挑眉,上前去行了禮。
郡王妃看了三娘一眼,嘆氣道:“你這孩子。年級輕輕的,脾氣怎麼就這麼烈呢?不過是一個丫鬟罷了,得寵了就得寵了,又有什麼大不了的?那些個手段啊……實在是讓人心驚啊。”
惠蘭縣主也道:“我當初就說了,王箏是和厲害的,她這個侄女自然也不會好到哪裡去。才進了我們府上這麼些日子,就鬧出了這麼些事情。祖母還是病體呢,也不知道顧及一些。”
“好了,都少說幾句。事情還未弄清楚,你們就這麼多的話。像是咬定誰似的。都是一家人,有什麼話不能好好說的,非要夾槍帶棍?”老王妃在上面不高興道。
惠蘭聞言,很是不甘地低了頭去。她早就知道王妃偏心了,卻不知道偏得這麼明顯。想到母親的氣憤。她也是暗中咬牙。
三娘在一旁看著這一出大戲,等她們鬧夠了,才有些驚訝道:“祖母,出了什麼事情了嗎?郡王妃和惠蘭說的什麼?孫媳聽不明白。”
王妃的態度還算好,她指了只一旁跪著的婆子道:“這是莊子上的管事,讓她與你說吧。”
那管事先是磕了頭。接著才道:“少夫人,府裡送到莊子上的那位紫鳶姑娘,到了莊子上的第二日就懸樑自盡了。”
三娘嚇得瞪大了眼睛:“自盡?怎麼會如此?”
王妃不快道:“還沒死呢。你說話不要說半句藏半句的。”這是斥責那管事的。
那管事戰戰兢兢地應了。
三娘鬆了一口氣:“沒事就好。不過她好端端的為何要想不開?”
管事看了三娘一眼,吞吞吐吐道:“她說,說是少夫人您不給她活路了,她才,才……”
三娘莫名其妙:“嬤嬤,你說話能不能說清楚一些?”
王妃也聽得煩了:“紫鳶說你用她母親和弟弟的性命做要挾,故意逼著她惹了我的厭,將她趕出了府去。”
三娘想,這不要臉果然是一種病,還會傳染的。
三娘搖頭苦笑:“孫媳倒是糊塗了,這丫頭怎麼一日一個說法?到底哪一句是真話?”
郡王妃看了王妃一眼,笑道:“這哪一句是真話,哪一句是假話,還不是侄媳婦你一句話的事情?你說你糊塗,我們這些旁觀的更糊塗呢。不如你來給我們解一解惑?”
“郡王妃的意思是?”三娘不解道。
惠蘭冷笑:“意思是你抓了人家的娘和弟弟,還不是你想要她如何她就如何的?”
三娘笑了:“既然她害怕我拿她的家人做文章,那為何當初在王妃面前不敢提半句,現在卻是敢說了?就不怕我見她不聽話而找她家人的麻煩麼?”
郡王妃看了那婆子一眼,那婆子立刻道:“紫鳶說她夢見自己的娘和弟弟糟了毒手,她到了莊子上也不得自由,即便是她的家人已經糟了難她也不知道,又覺得自己實在是愧對親人,才選擇一死了之的。”
三娘點頭:“這麼說來,她倒是個孝順的。”
郡王妃道:“三娘,不是嬸嬸要說你,這一次你實在是有些過火了。想當初,你母親她那樣……哎,也沒有做出過你這種事情啊。你聽嬸嬸一句勸,快寫將人給放了,不然怕是會有損陰德。”
三娘意味深長地看了郡王妃一眼:“嬸嬸說的極有道理,三娘平日裡也看一些佛學經典。上面總說善惡因果,做了虧心事,是會遭報應的。即便是沒有現世報,等死後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