暈暈乎乎的或者對安心上下其手,非要安心當眾嬰寧出聲,他才會笑著罷手,還挑釁的看著安心。安心心裡真是有苦說不出,還要陪著笑臉,雖然下面跪著的手下都如木雕泥塑一般,絲毫不為所動,但是誰知道他們心裡都是怎麼想的,估計在他們心裡。這個宮主夫人也不過是宮主用來取樂的新寵而已。
不過這倒是讓安心見識到了上官緋月的另一面,在這屬於上官緋月的天地裡,他似乎更為隨性,依然殘忍又霸道,殺伐決斷從不手軟。有的刑法用殘忍都不足以形容,雖然安心並不是什麼壞人,見到上官緋月這種慘絕人寰的做法,安心忍不住想要勸說一二,但是一遇到上官緋月充滿期待,恨不得安心開口求他的眼神時,安心卻又不敢開口了,只能在心裡想著,還是自求多福吧,此時的她自身難保,哪還有心思去管別人?何況那其中的緣由安心並不知曉,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安心還是乾脆把眼睛一閉,就當沒有看見也就是了。
不過雖然上官緋月的雷霆手段她不是很贊同,但是他的組織嚴密,互通訊息的渠道真的是非常厲害。所以安心也終於忍不住向上官緋月提出了要求,希望能讓她借鑑一下他的地下機構的組成作為參考。因為安心也為了能更好的打探商機也建立了一個小型的蒐集商機的部門,但是還是個雛形,還沒有起到什麼作用。安心的物流部門雖然已經開始能夠幫的忙的,但是安心也只是參照了現代物流機構的皮毛,畢竟安心對於內部的運作也不十分了解。這兩樣正好是安心需要而上官緋月最為精通的,所以安心做了很久的思想鬥爭,終於還是說出了口,希望能借助上官緋月的力量來完善這兩個部門。
上官緋月則露出了終於等到了的神情,向安心提出了問題:“娘子想要用什麼來交換呢?”安心也早都做好了心裡準備,但是當上官緋月這樣問的時候,安心還是紅了臉頰,她也大概知道上官緋月想要的是什麼。於是安心咬了咬牙,小聲說道:“我用剩下的三次來和你交換可好?”其實安心這個賭注已經很大了,畢竟如果如果交易成功,只要她再犯一次錯誤,就會被立刻吃掉。但是上官緋月似乎還是不太滿意,看著安心說道:“那三次,娘子遲早都會用掉,為夫倒不急在一時。等了這麼久才等到娘子開口有求於我,怎麼也要得些好處才是,這才是經商之道,娘子你說是麼?”
安心就知道上官緋月不會輕易放過她,於是小聲問道:“那夫君想要什麼?”
上官緋月笑眯眯的上下打量安心,安心被這樣的目光看的寒毛直豎,不自覺的扭了扭身子,本能的想要回避這樣的目光。上官緋月看了一會兒,才開口說道:“不如讓為夫服侍娘子沐浴一次,為夫一定對娘子知無不言。”
“額……夫君你服侍我沐浴都包括什麼啊?”安心弱弱的問道。
上官緋月倒是很耐心的解釋道:“就是普通的沐浴嘛,為娘子寬衣,替娘子擦洗身子,最後幫娘子擦乾身上的水,穿上衣服,不外如此。”上官緋月嘴上的雖然這麼說,但是那神情顯然不是這麼想的,一副躍躍欲試的樣子。
安心沒有立刻回話,因為她真的是猶豫了,上官緋月說的輕巧,但是肯定不會這麼容易就放過她,雖然每晚都是在上官緋月的懷裡入睡,可是安心都是進了被子再脫掉衣服,何況都是熄滅了燭火,抹黑進行的。雖然安心知道練武功的人視力都非常好,但是她自己看不見就當大家都看不見了。可是一想到要站在那裡任上官緋月褪去她的衣衫,還要燈火通明的進行,安心光想想就覺得快要羞死了。所以安心半天沒有出聲兒,而是站在那裡變臉色,一會兒紅了,一會兒又白了,一會兒又黑了,真是瞬息萬變。
上官緋月本來還很有耐心的等待著安心回話,可是見安心久久不語,於是故意嘆了口氣說道:“既然娘子如此為難,也不必勉強。待到三次用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