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的問題你們就不應該參與,魏統領,你能做到這個位子說明你對當年的事情並不是一無所知,你該知道我這樣做的原因。”
“那怎麼說也是你自己的國家啊,你怎麼忍心拿所有人都當做你復仇的工具!”
“呵呵,你捫心自問,他霍德都做了什麼,他還配做一個皇帝嗎!”
“瑞王……屬下知道皇上當年的所作所為確實有對不住你的地方,但是看在他把你養那麼大的份上,您就不能網開一面嗎!”一個七尺男兒此時已經聲淚俱下,原本在打鬥的過程中臉上已經濺上了血滴,此時又是滿臉淚流,著實是慘不忍睹。
“當年如果他可以網開一面的話,也不會有今天這個局面,魏統領我見你也是忠心一片,你為什麼就是頑固不化呢。”白衣人從頭至尾說話的語氣都是不急不緩不高不低,雲淡風輕卻又步步緊逼。
“下官只對皇上一人忠心,為幫皇上萬死不辭!”
“是皇帝讓你到這裡來找救兵的?”
魏統領別過臉沒說話,白衣人瞭然的輕笑兩聲。
樊幼燁此時還在消化兩個人的對話,這兩隊人都是裡國的是錯不了了,白衣人是皇親國戚,而且是個王爺,聽這口氣,在裡國境內鬧得沸沸揚揚的起義軍也和這個王爺脫不了關係。莫非這就是領頭的那個王爺?他就想不通一個王爺他還有什麼不知足的!
躺在地上的那人是個統領,樊幼燁對裡國的皇族沒什麼系統的研究,因此對這個瑞王並不是很瞭解,他現在唯一的感覺就是自己看到了不該看到的事情。
更不幸的是,在他還沒退身關窗的時候,一枚飛鏢已經釘在了臉側的木窗上,白衣人的身體還停留在甩出飛鏢的那個漂亮而又帥氣的姿勢。
不過看樣子他並沒有立刻去找出那個在暗地裡的人是誰的打算,只是轉身對旁邊的人道:“把他們先帶回去,只要能讓他們把東西交出來什麼方法都無所謂。”
緊接著剛才幾十個黑衣人就開始清理現場。
樊幼燁還因為剛才的驚嚇倒退一步,但是窗戶依舊是開著的,外面的情況還是可以看得清清楚楚,皎潔的月光之下,白衣人翩然而起,雙手背在身後,左腿弓步,先是上升到幾乎與月亮平行的高度,轉而向樊幼燁所在的視窗飛來,黑色的發在夜裡拉出一條弧線。
樊幼燁下意識的又退後了一步,大概是氣流的問題,窗戶在白衣人靠近的時候就自動大開,所以進來的毫不費力,一眨眼的時間就已經到了樊幼燁面前。
兩個人面對面站著都沒有先說話,樊幼燁也是剛剛才看清楚這個人的樣子,面貌清秀卻不是書生氣息,舉手投足風流倜儻,背後的月華在身後奢侈的揮灑,再加上剛才幾乎是從天而降,確實有一種仙風道骨的感覺。
此時這人正看著樊幼燁,嘴角含笑,在樊幼燁觀察他的同時也觀察著他,不過樊幼燁只是看到了此人氣度不凡,英俊瀟灑,還知道他是個王爺,對方卻早已經將他穿的衣服是哪裡的料子都給看明白了。
瑞王先是微微一怔,本來還以為是哪裡來的高手,原來只不過是一個十六七歲的富家公子,當下也就鬆了戒心,微微一笑,歪著脖子道:“你是什麼人?”
“商人,閣下又是什麼人?”雖然有些微微的震驚,但是樊幼燁還是掩飾的很好,他一向都善於掩飾。
“男人。”更不靠譜,不對,應該是更精確了。
“原來和在下一樣啊,真是緣分!”樊幼燁乾笑兩聲,“只是不知道閣下深夜造訪有何要事?”
“呵呵,既然是緣分當然是千里來相會了,不然閣下還以為是什麼?”十幾歲的商人還真是有趣。
“深更半夜到訪多是樑上君子所為,在下是不是需要喊兩聲?”
“難道閣下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