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左眼下有個淚痣的女孩,手微微的握緊衣服,帶著愁容的問著身後的女僕。
那女僕莫約四十來歲,正細心的幫淚痣的女孩整理髮型,並安撫道
「小姐妳放心,他應該會來的,誰不知道今天是妳的生日?而且來幫妳祝賀的人都是上權人士,隨便認識一個都是為自己打通了一條財路,我想…那個男的應該也不會放棄這次的機會,況且還有妳爸爸這個大山呢」
那小姐聽著句話,眉頭擠在一起,搖頭
「他不是這樣的人,他那樣的隨心所欲,看起來像一個遊玩世界的浪人,對錢權很不在乎…」
她第一次看到他的時候,他正看著廣場上兩個正在吵架的中年男子,而且那兩個中年男子剛好是要到爸爸的公司標生意的生意人,在商圈上也是大有來頭,可那兩個人也是商圈內都家戶揭曉的不對盤的巨頭。
周圍的人不是快步離去就是在旁邊圍觀竊竊私語,那兩個巨頭的保鑣都各自互相推著對方叫囂場面看起來很火爆,每個人的表情是兇惡、嗜血、犀利的像利刃,眼神很是恐怖…都是帶著憎恨的眼神仇視著對方。
只有他,落日顏色的眸子盡是嘲諷跟不以為意。更大膽的在那邊拍攝鬥毆的場面!這讓我不禁愕然他是不是哪個神經出問題還是他是個記者?
各個新聞臺跟出版社都不敢登報這些人的新聞跟報紙,因為一定會被壓制跟恐嚇,連當時的記者也會慘遭報復,這些事情她看得多也都知道只是不知道他是那家的記者這麼的大膽?
跟他的視線交會到,他發現我在看他,便對我露出一個天使跟惡魔綜合體的微笑,對我走過來。
「請問那個大鐘的時間是否正確?」他指著廣場上的大鐘
我點頭,但想想這個城市的人都知道大鐘的時間是正確的…他是外地來的嗎?
「謝謝」他轉了臉,看向大鐘的時間,拿著相繼拍攝。
發現他的睫毛長的讓女生很嫉妒…
「拜拜」他微笑,然後轉身跑走
我窘迫的跟他頷首;也禮貌的回他官方的笑容,那笑容很具殺傷力啊…
然後不像是平常冷靜鐵面的我,趕緊逃之夭夭的離開視線能觸及得到他的範圍…
自從那次後,不時的都會想到那個在廣場上的男人,也吩咐屬下注意這2天出版的報紙跟新聞有沒有釋出廣場上鬥毆的訊息
過了2天並沒有訊息,安插在新聞報社的眼線也沒有發現到這樣的記者。
「看來並不是記者」我鬆了一口氣,隨即馬上發現我為什麼會對這個人這麼的在意?這不符合我行事的作風。
煩躁的離開公司,叫司機隨意的載自己吹風。
經過那廣場,意外的發現那個男的就坐在涼椅上喂著鴿子,叫司機停下車子我便坐在裡面觀察著他的一舉一動。
他百般無聊的喂著鴿子,有一下沒一下的看著揉得很爛的地圖,故意嚇跑那些鴿子後拍下牠們振翅飛翔的動作,時不時的拍下路人、拍下天空、拍下一切他覺得有意思的東西,這才發現原來他只是喜歡拍攝東西而不是我想的記者。
五點準時廣場,我也尾隨著他跟監著他的路程,但沒想到這個男人是個會放電的桃花,就算他沒有去招惹別人別人也會主動的巴上他跟他親近想趁機吃他豆腐。
他很有技巧的閃避那些人的動作,他的心情跟他的表情是聯機的,沒見過這麼直接的人罵一個長得不怎麼樣的女孩說『恐龍』
那女孩受到打擊的馬上掩面就跑。
「噗哈哈哈───」
我的司機是個男性,對於那個男人這樣罵跑那位女性他到是很爽快,似乎罵到他的心聲去了。
後來冷眼一下他也不敢造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