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
如果說其他的人物,傾珂用的是心,那麼為夏子洛的這一幅,用的便是生命。將自己所有的生命傾注其中,與畫筆融為一體,似乎在書寫一段寂寞的情殤。
不過半米寬的畫紙,上面確是囊括了夏子洛的整個世界。
身處百花叢,她不再是一個人,而是一朵花,寂寞盛開的花。傾珂並沒有按照以往的方式,將人物的形態描畫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