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搞錯了,我不是要你來為我做事,我是要你…”
路西卡詫異看著他,等待後話。
“當紀若的私人保鏢。”
☆、164、你知道,一個叫籟雅若的女孩嗎
快天亮的時候,輪船靠岸,顧諾賢親自抱著睡著了的顧凌墨登上直升機,一群人這才徹底安全逃離澳大利亞政府的追捕。
回到家已經是七八個小時以後的事了,紀若給顧凌墨洗了個澡,哄睡了他,這才回到自己房間。
“你也去洗個澡,再好好休息一晚。”
顧諾賢從書房走出來,他回到房間,第一時間脫掉皺巴巴的衣裳褲子,然後赤腳走向浴室。
紀若站在窗前,窗臺上擺放著那株死亡之花,屋子內都瀰漫上一股清涼且沉鬱的香氣。紀若小心給死亡之花澆了水,她手裡拿著水壺,盯著死亡之花怔怔出神。
“在想什麼?”
顧諾賢改變行動方向,從浴室走到紀若身後。他雙手穿過紀若腰間,將她禁錮在懷裡。
紀若回過神來,她放下水壺,側頭看梳妝鏡,才發現顧諾賢一絲不掛,兩個人相擁站在窗前,總給她色情的感覺。“脫光光了是要耍流氓?”
“不,是準備去洗澡,要跟我一起嗎?”顧諾賢也看著那株花,目光始終很平淡。
“不了,這幾天累了,沒力氣對付你。”他們兩人一起洗澡,哪一次不是洗到中途就乾柴烈火了。
顧諾賢輕輕笑,笑得紀若無地自容。
為了轉移自己的注意力,紀若強迫自己將目光放在死亡之花上。淺橙色的燈光照在通體透明如冰的死亡之花上,兩種顏色交錯,莫名的美得炫目。
紀若用手指輕輕捻起冰冰涼的花瓣,滿心擔憂問:“這東西,真有傳說中那麼神奇嗎?”
“傳說有一定的可信度,但不能全信。”至始至終,顧諾賢都沒將希望放在死亡之花上。不過是紀若對它抱有念想,他便陪她任性闖一闖。
微微垂下眼瞼,紀若目光有些神傷。
“顧諾賢,你最近身體怎麼樣了?”修長十指緊緊交叉纏在一起,紀若心裡十分不安,距離顧諾賢上一次爆發病狀,已經半年過去了。
對此,紀若應該鬆口氣的,但她並沒有放心,相反的,她越發的不確定起來。時隔這麼久還沒有爆發病狀,要麼就是病情自動痊癒,要麼,就是即將大爆發。
顯然,顧諾賢的病情並沒有轉好,那麼,就只有一個可能性。
而那個可能,是紀若最害怕面對的。
摟著紀若的雙手緊了緊,顧諾賢搖搖頭,咬了口紀若的耳朵,在她耳邊廝磨說:“大概是你在我身邊,我覺得幸福了,病痛便不堪折磨我了吧。”
紀若淡淡笑,才催促顧諾賢去洗澡。
顧諾賢進了浴室,紀若才緩緩閉上眼睛,此時此刻,她的心有多痛苦,無人知道。
…
次日紀若起床,圍著別墅周圍的人工湖小跑了半個多鐘頭,又順道去麵包店買了一袋鮮奶,這才回到家。
推開鐵門走進屋,目光無意見觸及到一道黑色影子時,紀若稍微有些錯愕。“是你?”紀若目光略顯驚訝看著路西卡,問道:“你怎麼在這裡?”
路西卡對她點點頭,冷冷酷酷的說:“從現在開始,我就是你的私人保鏢。”路西卡黑衣黑褲,打扮的十分冷酷幹練,看著就很有信服力。
紀若微微挑眉,又看了路西卡幾眼,才錯過她進了別墅。
顧諾賢剛結束晨起運動,他已經洗了澡,換了一身正式西裝坐在餐桌上,正等著紀若回來。
紀若踏進屋的那一刻,顧諾賢有感應似的抬起頭來。他對她勾唇淡淡笑,漠然的臉,一片寵溺跟溫情。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