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甲至岐山路口傳令,要大軍移至岐山上。”
辛甲才答了個接令,卻又愣了下,“先生有沒有說錯?”
現在是大熱天還要士兵們移軍到山上?那豈不是要他們被曬成人幹?
“你接令就是。”姜尚不解釋卻心有腹案,辛甲只好接令而去。
到此已是越來越讓將領們好奇,誰知姜尚又道∶“辛免接令,預備八千份的棉衣與斗笠在五天後送至岐山上。”
“棉衣?斗笠?”辛免更錯愕了,先生的腦袋真沒事嗎?
“姑且先照著做,到時候你就懂了。”
被姜尚這麼一說,辛免還是接令遠去,而他也沒了其他指令,其餘降領只能退出殿中,留下二人獨處。
“聞仲真派三人來了,先謝過仙人。”姜尚恭敬的對紀雲曉鞠躬,卻只得到他打在腦勺上的一巴掌,“居然敢對我客氣?”
“仙人真是的,我難道不能感恩?”姜尚嘟嚷的坐回原位。
“沒必要做的事,少對我做,倒是岐山上的計劃,你要辦的到才行。”
“放心,我最精通的就是術法。”姜尚說到這才想起自己有一堆東西要準備,“先跟仙人告辭了。”
“去,好好忙!”紀雲曉揮揮手,姜尚已經一臉哀怨的出殿工作,而他手邊的螢幕上正有著的卻是十絕陣的設定。
###五天之後,一群熱得要死的西岐兵卒得到了丞相分發的棉衣與斗笠。
“不會吧?山上熱得可以烤熟人,還送這些東西來,丞相是瘋了嗎?”
“聽說丞相是年紀大了,有可能是老了才會專做反常的事。”
身為將領聽到屬下抱怨,武吉、南宮适與辛甲卻也無話可辯。
因為他們也不知道先生心裡究竟有些什麼打算,一直到第五天傍晚,姜尚才帶著後續的三千人馬上山,直到後來的三千人亦分配到棉衣與斗笠。
姜尚才命武吉∶“在營後築一土臺,高三尺。”
一個比一個詭異的軍令,引得眾人側目,姜尚卻一如故我的獨坐一旁,待到武吉來報土臺築好,他方帶著一包沉重行囊上了土臺。
武吉看著身為師父的他在土臺上置放不少法器,大概明白了接下來要發生的事,就算此刻天氣仍熱,卻依舊命兵卒將棉衣與斗笠一一穿上。
一時間怨聲載道讓其餘將領瞪向武吉,卻依舊被他逼的穿上棉衣斗笠。
就在西岐軍一方已經著裝完畢的同時,一道銀光出自土臺,姜尚解開發束披髮仗劍,腳下移換著七星步伐,口中唸唸有詞。
每聽他多念一句,山上氣溫就多降一分,本還抱怨穿出一身熱汗的西岐軍不一會兒卻人人都起了火堆取暖。
雖有棉衣與斗笠保溫,卻也少不得要用火堆取暖,山上如此山下又如何?
狂風颳起,涼氣颼颼由山上卷下,光是這道風已冷得山下如同寒冬。
山上西岐軍有棉衣穿,當然還有餘力,山下商軍卻早因單衣鐵甲,凍得人人寸步難行。
“天時不正,是要滅我商朝嗎?”魯雄仰天長嘆,卻在一刻鐘後,天上更飄下鵝毛般的細雪,再一會兒,雪就如同石子般的墜落。
身處朝歌終年都難見雪,沒想到今日會被雪困在西岐?
魯雄與費仲、尤渾二人商量結果,只好派人向朝歌送急件文書,一連等了三日沒有回應,雪亦下足了三日。
西岐軍不用挨凍,自是人人對姜尚歌功頌德,武吉卻仔細量了積雪向他稟報,“山上雪深二尺,風由山上刮下,山下怕積了有四、五尺。”
“夠深了。”姜尚衡量後又上了土臺,這一次卻是催得雲開見日,熱度直線上升將積雪全化為大水往山下衝去。
一直到武吉再報積雪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