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車裡有貨,又落在他手裡……
一份準備好的口供拍在他面前,兩名審訊人員捏著他的手簽下名字。
接著掏出印泥,在每一個名字上都按下手印。
“冤枉呀!”
“真的冤枉呀,我沒販——”
“滋滋滋……”
電警棍戳在他脖子上,將其擊暈。
……
不知道過了多久,喇叭羊醒過來,眼睛還沒睜開就先聞到一股煙味。
“抽一根?”
他睜開眼睛,看到面前是個年輕的小夥子,衝自己笑的人畜無害。
“你、我……”
喇叭羊看看周圍,發現這是酒店。
而且手銬已經取下來,不是他想象中的看守所。
“徽安,雷震。”
“你就是雷震?”
聽到對方的名字,喇叭羊面露震驚。
他當然知道雷震是誰,憑藉一己之力幹翻高家兄弟,將整個徽安掌控在手中。
同時還搞起了投資生意,是徽安領導們的座上賓,還成立了安保公司,把所有的幫派成員洗白。
用隻手遮天形容雷震,絕不過分。
只是沒想到這麼年輕。
“雷震,是你搞的這一出?”喇叭羊死死盯著他。
“對,是我搞的。”雷震點頭。
“草,老子跟你無冤無仇,你幹嘛要害我?”喇叭羊怒道:“你他媽以為我真的怕你?”
雷震笑笑,忽然特別想念秦王。
要是秦王在的話,肯定會一個猛虎硬爬上,因為這傢伙罵人奶奶了。
“因為我看好你呀,呵呵。”
雷震笑笑,衝門後招招手。
白灼走過來,把那份認罪的筆錄遞來。
“草!”
喇叭羊直接伸手搶。
“唰!”
刀光暴閃,他的右手掌被劃開一道猙獰的血口,橫貫手心。
“啊!”
慘叫聲響起,喇叭羊死死捂著血淋淋的手。
白灼收刀,把認罪筆錄遞給雷震。
“沒要你一隻手都算客氣了。”雷震笑眯眯的說道:“所以別激動,我一是看好你,二是想請你幫我個忙。”
“當然了,你可以拒絕,但那意味著這份筆錄即時生效。喇叭羊,你也不想我幫你照顧老婆吧?哈哈。”
喇叭羊知道自己被吃定了,也意識到這個徽安雷震確實不簡單,竟然能讓條子幫他做這種事。
“我韓楊認栽,你想怎樣吧?”
身為老大,必須具備審時度勢的本領,該認慫的時候必須得認慫,否則活不長。
喇叭羊很上道。
“幫你一統盧陽市,幫你成為盧陽的地下皇帝。”雷震抽口煙說道:“雖然你的勢力最大,但距離隻手遮天還差的多,而我這個人比較熱心腸。”
喇叭羊滿臉警惕,但不妨礙眼中露出炙熱。
做老大是好,但是做地下皇帝更舒服,只是他憑啥幫我?
“我要入股。”雷震彈彈菸灰說道:“你們這些人只知道從老百姓兜裡榨錢,卻不會掏有錢人的腰包,簡直愚蠢至極。”
“你的意思是……”
“有興趣跟我一起搞錢嗎?”
雷震笑了,晃了晃手裡的筆錄,頓時讓喇叭羊連連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