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肉,已經很不錯了。
“海哥,好歹我也受您不少指點,說死也不能被砍成麻花呀。”高武端起酒杯笑道:“您就別笑話弟弟了,我敬您一個?”
“草,你小子就是這張嘴能說,不去說書太可惜啦,哈哈哈……”
海哥大笑,隨意的端起酒杯喝了一口,然後重重放在桌上,裡面還剩一大半。
這就很羞辱人了。
但高武毫不在意,仰頭把杯裡的酒喝的乾乾淨淨,以表示敬意。
“海子,沒你這麼喝酒的。”梁冠軍笑道:“剩下大半杯養蝌蚪呀?呵呵。”
“哎呀,被老大發現了,哈哈。”
海哥齜牙一笑,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你呀……”
梁冠軍搖搖頭,起身從銅鍋裡夾羊肉,分到幾個人的碗裡。
“雷震比我們想象的厲害的多,他把徽安黑白兩道吃的死死的,真是了不起。”
一邊給人夾肉,一邊感慨。
“的確,雷震確實厲害。”高武點頭道。
“草,那是你無能!”海哥滿臉不屑道:“但凡你有點能耐,早就殺回去給你哥報仇了,還用天天貓在這裡裝孫子?”
“海哥,我只是……”
高武話還沒說完,就被旁邊的人打斷。
“你他媽只是啥?說你就聽著,別幾把瞎插嘴,有你說話的份嗎?”
被當眾罵,高武也只是笑笑,起身拿起酒瓶為這些大哥倒酒。
沒法子,寄人籬下就得看別人的臉,該做孫子就得做孫子。
“啪!”
梁冠軍重重將筷子放在桌子,冷冷的盯著海哥幾人。
“小武來了,就是兄弟。”
“你們是不給他臉呢,還是不給我臉?”
聽到這話,海哥幾個人頓時慌了,趕緊站起來。
“老大,我們不是那個意思,開玩笑而已。”
“都把高武當兄弟呢,您也知道我們哥幾個嘴上沒把門的,有的時候說著說著就罵了……”
就在這個時候,凌玉端著殺豬菜走進來。
“這是幹嘛呢?”
“吃飯也不安生?冠軍,你又耍老大威風了?”
“海子,巴特,都坐下,這個家裡嫂子說的算!”
“……”
老婆開口,梁冠軍也沒法說什麼了,打個眼色讓幾個人坐下,繼續吃飯。
但接下來情緒都不太高了,喝了一會就各自散去。
“冠軍,你太護高武了。”凌玉邊收拾桌子邊說道:“義氣做給人看到就行了,沒必要固守著。”
“老婆,我跟高文生死之交呀。”梁冠軍笑道:“當初要不是文哥,我早就死在外面了。”
“那又怎樣?”
“高武來到這好幾個月了,跟海子他們依舊處不到一起,你覺得是誰的問題?”
“高文是個什麼樣的人我不清楚,但高武絕對長著反骨,小心哪天背後給你來一刀。”
對於老婆的提醒,梁冠軍只是笑笑。
他擔心的不是高武有沒有反骨,而是知道有人在查自己,並且來頭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