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雷震回來,徽安再次陷入安定祥和。
他就像定海神針一樣,不管是白道還是黑道,不管這些天被掀起了多大的驚濤駭浪,現在全部停歇。
回來的第二天,蘇鳳儀等人全部出院回家,由醫院派專門的護理人員上門換藥。
“來,我的小鳳凰,張嘴……”
“哎,真乖,呵呵。”
雷震親自給蘇鳳儀餵飯。
“好吃嗎?”
“嗯!”
蘇鳳儀滿眼的甜蜜幸福,因為這是雷震親手為自己做的飯,她還是唯一享受到這份寵溺的女人。
“喜歡吃就行,以後只要有時間,我就給你做好吃的。”雷震笑道:“當然了,你得好好聽話才行,不然就給別人做了。”
“老公,我是最聽話的,你不能給別人做飯吃,這是我專屬的!”蘇鳳儀滿眼焦灼,撅嘴抗議。
“好好好,我家小鳳凰最聽話。”雷震點頭道:“等過些日子我帶你去國外治臉,順便去看看涵寶。”
“我聽你的。”
“來,慢慢張嘴,別牽扯到傷口……”
做飯、餵飯,其實對於雷震來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可對於蘇鳳儀來說就是偏愛了。
她清楚自己的男人擁有很多女人,但是能在這個時候如此悉心照顧自己,也就別無它求了。
成功的男人永遠是搶手貨,自己能得到如此對待,很是心滿意足。
至於說佔為己有,開始的時候的確有過這種念頭,但最後明白那是不可能的。
吃完飯,蘇鳳儀拉著雷震不讓走。
“老公,抽屜裡有進口的橄欖油。”
“好好休息,等你養好傷之後再說。”
雷震也是服了,楠姐有雪花膏,蘇鳳儀有橄欖油,就是不知道小村婦跟小白貓有什麼。
把蘇鳳儀哄睡著,他走出臥室帶上門,來到客廳。
貓哥早就在這裡等著了,手裡拿著個厚厚的檔案袋,看到雷震出來之後把煙掐掉。
“兄弟,你就不是做飯的人。”
“以後我會讓人把飯菜送來,弟妹吃飯的事你就不用操心了,我守著飯店呢。”
貓哥是從雷震在廚房忙碌的時候就開始等著了,實在不願意看這兄弟做這種事。
在他的理念裡,自己這個弟弟是大事的,怎能圍著鍋碗瓢盆轉悠?
“不一樣。”雷震搖搖頭道:“我女人多,得想辦法平衡,你不懂。”
貓哥立即把嘴閉上。
話都說的讓自己傷心了,這個天還怎麼往下聊?
“資料都在這了。”
他把檔案袋遞過去。
“別怪哥哥沒幫忙,因為身份不允許。但搞點資料還是沒問題的,往這裡派殺手的人叫徐茂,不是個簡單的人物。”
徽安事情突發之後,貓哥的確沒法幫忙,但不妨礙利用身份之便把後面人揪出來。
“小人物而已。”
雷震面色平靜,拆開檔案袋。
翻閱之後,大致瞭解了徐茂到底是幹什麼的,這是個賭場老闆,但賭博的方式不一樣——黑市拳。
黑市拳在很多人眼中並不陌生,但瞭解到的基本上都是西方的黑市拳,甚至都能說出幾個傳奇的拳手。
國內幾乎沒有這種賭局,更多的是打假拳。
但它在國內的確有,而且還一度非常繁榮,其源於江湖恩怨的單挑模式。
比如兩個幫派出現了摩擦,在不想血拼的情況下各自派出一名打手上臺對陣。
誰的打手贏了,就按誰說的算。
幫派中的紅棍,很多都是來處理這種問題的。
但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