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叫風雲。
或許對於有些人來說充滿恐懼,但拉長時間線來講,只是微不足道的清風拂過。
兇險不為外人所知,冬天的帝都雖然寒冷,但白天依舊豔陽高照。
不管怎樣,隨著任明亮的死,這場風雲消失在時間構築的維度中。
回到酒店,雷震剛進門就聞到一股淡淡的香味。
那是沐浴露、洗髮水的味道,而且房間內的空氣泛著潮溼,跟外面的乾燥形成鮮明的對比。
墨柔已經洗完澡了,裹著浴袍縮在床頭。
看到雷震進來的時候,眼睛裡閃爍著出焦灼,還有濃濃的無奈和哀怨。
“你怎麼在我房間?”雷震皺起眉頭。
“我……”
墨柔垂下頭,羞憤的恨不得當場死去。
她從來沒這麼恬不知恥過,從小受到的教育不允許這樣,但是為了家人又不得不這樣。
能怎麼辦?
自己被丈夫送人了,父母他們隨時都有可能坐牢,身邊也沒有能幫上忙的朋友……
她真想一死了之,可要是自己死了,父母他們該怎麼辦?
“我對你失去興趣了。”雷震說道:“再說了,我不缺女人。”
聽到這話,墨柔抬起頭,淚水已經蓄滿眼眶。
“雷總,我……”
眼淚啪嗒啪嗒的掉下來,她慢慢鬆開抱著膝蓋的上臂,咬著嘴唇慢慢走下床,伸手解開腰間綁帶。
下一秒,浴袍脫落在地。
雷震死死盯著墨柔的身體,心中發出感慨:好美的身體!
有的人就是天生麗質,哪怕生過孩子,身材跟肌膚都如同少女一樣。
一直以來雷震都覺得這只是個傳說,直到這一刻,才知道傳說很有可能都是真的。
“我沒逼你,你現在可以走。”雷震深吸口氣道:“你家人的事我會幫忙,所以大可不必這樣。”
墨柔恍若未聞,一步步走過來。
離的近了,近到雷震能清清楚楚的看到她把自己的嘴唇咬爛了,全是血。
“不是安陽侯送,我就得要。”
“墨柔,我跟他不一樣,你穿上衣服走吧。”
越是這個時候,雷震越能沉得住氣,因為他欣賞眼前的女人,所以得好好欣賞。
為什麼欣賞?
因為這是安陽侯的老婆!
雷震做人做事相當講究睚眥必報,安陽侯千方百計要搞死自己,他要是心慈手軟了,那就不是黑社會了。
該黑的黑,該吃的吃。
弱肉強食的世界,本就沒有道理可講。
“想聽聽我跟安陽侯之間的過節嗎?”雷震坐下來,點上根菸說道:“第一次,我在國外為了國家玩命的時候,他偷了我的老巢,殺了我很多人,導致我的女人被毀容,兄弟永遠失去一隻眼睛。”
說到這裡,他看到墨柔跪下面前,顫抖著衝自己伸出手。
“男人做事,講究光明磊落,更得有家國情懷。”
“你可以在任何時候搞我,但不要在我為國賣命的時候陰我,但凡是個男人,都得守住這份義字。”
“第二次……”
忍不住了!
雷震拿起電話打給姜七。
“七爺,兄弟這次食言了,回去之後帶你上三樓!”
“啥玩意?雷震,你別動我的妞……”
電話結束通話,雷震懷著對姜七無比的愧疚,佔有本該屬於對方的東西。
上重杆!
“我讓你走,你非得留下,是不是賤?”
“是……”
雷震都讓她走了,結果對方非得死賴著,導致自己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