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送到嘴邊得吃,不管是什麼肉。
有句話說的好,先香了嘴臭了屁股再說。
現在只說現在的事,以後的事以後說,做人始於腳下,走好腳下每一步。
當天晚上,一百名恐怖勢力成員被大卡車押到郊外。
“妃暄,這就是襲擊你的組織,咱不說萬倍償還,起碼百倍得達到。”雷震指著人說道:“你動手還是我動手?算了,既然你都跟我了,還是讓我來動手吧。”
他拔出手槍走過去。
“啪!啪!啪!……”
清脆的槍聲響徹郊區,一條條人命就此結束。
短短的時間裡,姜妃暄看到的是雷震從跪下的人後面大步走過,輕鬆無比的扣動扳機。
過程中不斷換彈匣,直到上百人全倒下。
她臉色蒼白,真的被嚇到了。
不僅是他,手底下的人也被這一幕徹底震住。
殺人,姜妃暄沒幹過,她手底下倒有人幹過,但這種眉頭都不帶眨一下的屠戮,是想都沒想過。
那是人命嗎?
彷彿在雷震的眼中,只是貓貓狗狗罷了。
可就算是貓貓狗狗,一口氣宰完一百隻,也會留下心理陰影。
“怎麼了?你的臉色很不好看,是不是我今天太粗鄙了?沒事的,習慣就好,呵呵。”
雷震笑眯眯的,相當溫柔的拍拍姜妃暄的肩膀,將其摟入懷中。
“妃暄,你知道成功的定義是什麼嗎?”
“我、我……”
實話實說,姜妃暄感覺渾身發麻,連嘴唇也是如此。
被對方摟在懷裡,又是害怕,又是感覺到莫名的安全感,非常矛盾。
“是殺人。”
雷震笑笑,為他解釋。
“殺一個人,是殺人犯,殺一百個人是大英雄,殺一萬個人,封侯拜相!”
“大鷹現在有錢有勢的,祖上都是屠戮印安人開始的,殺的越多第一桶金越多。”
“遠了不說,但凡父輩或爺爺輩,能把腦袋別再褲腰帶上去殺人的,現在都挺不錯;老一輩沒膽子上去殺人的,從前是什麼樣,現在還是什麼樣……”
這個道理看似有些偏激、牽強,但事實的確如此。
從古至今沒有變過,這裡涉及到一條沒人提及的底層邏輯:幹掉別人,才能把資源據為己有。
“看似不公,實則公平。”雷震繼續說道:“誰家種樹誰乘涼,沒種樹曬著就行。”
“你解釋的有些讓人難接受……”
“難接受?妃暄,我還以為你是奇女子,好歹也出身姜家,難道你不知道姜家成為領袖,屠了多少家、滅了多少門嗎?”
“這……”
姜妃暄無話可說,因為這是事實。
如今他們家是隱藏家族的領袖家族,當年也是踩著人頭才爬上去的。
“想往上爬,就得把上面人扯下來,否則怎麼爬?不殺出個空間出來,哪有位置給你?”
“我算很仁慈了好不好,所以千萬別怕……”
話糙理不糙,往上爬不是撅著屁股往上爬就行的,得把上面的人拉下去,才有位置。
股市是個零和遊戲,其實放大來看,世界又何嘗不是零和遊戲?
每一次戰爭都是資源的再分配,而資源總共就那麼多,無非就是有的人失去了,有的人得到了。
殺人,不是為了殺而殺,是為了得到。
這一晚上,姜妃暄徹底見識到雷震的兇狠。
她真的難以承受,但承受不住也得咬緊牙,因為真的害怕了。
舉手投足間,處決百人!
讓她清楚這個男人的的確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