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組織人抵抗抵抗?”秦王罵道:“就你這種垃圾也配跟我們叫板?放開他,單挑!”
作為戰爭狂人而言,沒有反抗的仗不是完美的仗。
既然都不反抗,他就想跟對方單挑,不然渾身難受。
“我……”
“你什麼你?買點導彈,買點武器,弄個基地就牛逼了?還他媽抱上了佛倫斯的大腿,你現在打電話,看他敢不敢來就行了。”
秦王滿眼鄙夷,大步走到陸校旗面前,居高臨下盯著對方。
“啪!”
一腳將其踹倒在地。
然後用靴底踩在陸校旗的脖子,在地上碾來碾去。
“我還以為多牛逼呢,原來也就這吊樣子!”
“你骨頭倒是硬一點,讓老子開心開心,別他媽跟個死狗似的,我怎麼踩,你怎麼受。”
此時的陸校旗滿眼屈辱,但不敢反抗。
所有的一切頃刻間灰飛煙滅,之前還激情澎湃的給下面的人描繪未來,結果幾十分鐘後就變成了階下囚。
其實他的內心裡倒是想反抗,也想骨頭硬一點,但自己是東北王。
東北王代表著權力,代表著區域內的皇帝,他還有很多東西要享受,所以內心就怕死了。
道理顯而易見,很多人年輕的時候無所畏懼。
二十來歲孤身一人,敢挑戰一切,也從不受壓迫,長滿了硬骨頭,不管在任何情況下,哪怕馬上被幹掉也是不服。
可等到四十來歲,擁有很多之後就怕死了。
確切的說不是怕死,是害怕失去。
失去老婆、失去孩子、失去財富,每一樣都是難以承受了。
“慫比樣,哈哈哈……”
秦王大笑,把槍隨便往後一扔,解開褲子撒尿。
嘩啦啦……
一泡尿全撒在陸校旗臉上。
屈辱啊,屈辱!
此時的東北王屈辱的無以復加,但也只能默默承受。
什麼骨氣之類的東西,在這個時候一點用都沒有,怎麼活下去才是最重要的。
“扒光,吊起來。”
“是!”
幾名傭兵立即把陸校旗拖出去,扒光衣服吊在高處。
“哈哈哈,真他媽有意思!”
“這傢伙人長的挺大,但那話這麼小,實在是不匹配。”
“人家游泳好。”
“哈哈哈……”
極盡羞辱。
在這方面上,秦王跟雷震不一樣。
他要玩一個人,會採用最低劣的方式,絕不會給對方絲毫尊重。
“我要見雷震——”
陸校旗再也無法忍受,開口提出要求。
“見雷震?”
秦王盯著他,伸手摸摸下巴。
“對,我要見雷震!”陸校旗嘶吼道:“士可殺不可辱,我要跟雷震談談!”
“嘿嘿嘿……”
秦王笑了,心裡有數了。
:()讓你臥底,沒讓你勾搭大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