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得到憐心的諒解,更希望能聽到憐心叫他一聲爸爸。
但這種事是急不宋的,總得給她一些時間去接受這樣的事實。
“裴騄,如果憐心回來,你就告訴她我不敢乞求她的原諒,如果她不想見到我,我一定不會再出現在她面前。”
“老爹,給她一些時間,她是個善良的女孩,會想通的。”
“請問你是駱海碐小姐嗎?”管洩單獨前來找楚憐心惟一可能聯絡的人。
以他們的能力,不可能找了兩天,卻依然找不到楚憐心的下落。惟一的可能就是她被人藏起來了,除了駱海碐之外,不會有第二個人選。
駱海碐瞥了他一眼,天呀!這個男人怎會這麼陰冷,讓人忍不住打起寒顫。
“我認識你嗎?”像他這種男人只要見過一次,怎麼也不可能忘記。
“你是不認識我。”他不太有耐性的說。
“既然我不認識你,那你要問我的任何問題,我想我沒辦法回答你。”這個男人一定又是為了找尋憐心的下落才找上她。
就讓那個裴騄再擔心個幾天,到時再告訴他憐心的住處。
“看來你已經知道我來找你的用意。”
“還不是為了想知道憐心的下落。”
“你就老實告訴我,她現在人在哪裡。”管洩現在更加肯定她一定知道楚憐心在哪裡。
“你為什麼那麼肯定我一定知道憐心的下落,說不定她早就離開日本了。”她涼涼的說,一副不干己事的樣子。
“駱小姐,如果讓裴騄知道是你將楚憐心藏起來,我想後果你絕對承受不起。”他並不是在恐嚇她,只是將事情的嚴重性告訴她。
“你在威脅我嗎!”他最討厭別人威她勉,如果他態度好一點,或許她還會少磨一點。 “你回去告訴裴騄,就算我知道,我也不會告訴他。”她就不相信他們敢對她怎麼樣。
管洩冷冷的笑了,“你要知道如果你再繼續堅持,別說狂霸集團的生意你們別做了,就連這家花店只怕也沒兩天就會消失。”
“你以為我是被嚇大的嗎?有本事你們就衝著我來,何必遷怒無辜的人。”
“既然你這般頑強,將來會發生什麼事,就不是我所能控制了。”管洩丟下這句話後,帶著一身的冷然離開了花店。
“啐!我駱海碐才不吃你這一套。”駱海碐一點都不將他的話放在心底,她就是不說、不說!
“請問你要買什麼花?”駱海碐笑容可掬的看著走進花店的中年男人。
“我不是來買花的,請問駱海碐小姐在嗎?”
又是一個來找她的人。
她停下手邊的工作,“我就是。不過如果你是想問我知不知道楚憐心的下落,我可以告訴你,我、不、知、道!”昨天一個,今天又一個,那個男人還真是不死心。
“駱小姐,我知道你若是不肯說,就算我再怎麼逼你也是沒用。”葛野拿出一本日記我想麻煩你將這本日記拿給憐心,這是她母親的遺物,理當還給她。“
駱海碐接過來,從泛黃斑駁的書皮看來,這本日記的年代已有些久遠。“請問你是憐心的親生父親嗎?”
“大家都叫我老爹。”他不願正面回答她的問題,因為他根本沒有資格當憐心的父親。“麻煩你轉告她,就說裴騄很擔心她,請她千萬別為了我,放棄她的幸福。”他說完便轉身離開了花店。
看著他帶點滄桑的背影,駱海碐心想,這該又是個深情且執著的男人。
“或許我做錯了,根本不該將憐心藏起來。”她對自己說。
楚憐心人都還沒找到,狂霸集團便來了一個愛攪局的老人家。
也不知道是誰將風聲傳到老頭子的耳中,讓他大老遠的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