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倒,竟有種昏昏然的感覺。那是許久以來,一直不曾出現過的慵懶、放鬆、篤定和安靜。漸漸地,她心鏡寧靜地睡著了……
查某被金霞詐了錢後終於進行了報復。
那天早上,花瀾開啟門,突然看到門前一個大麻袋,開啟一看,差點兒叫出聲來:原來金霞被一絲不掛地捆紮在裡面,披頭散髮,臉烏紫,嘴上還貼了封條,渾身是泥土。
花瀾憋紅了臉,將麻袋抱進房裡,給金霞鬆綁,揭去封條,拿了衣服給她蓋起來。
花瀾急急地問:“怎麼回事?金霞,誰這樣害你?”
金霞什麼也不說地流眼淚。
花瀾說:“報案吧!”
金霞連連搖頭。好長時間,她才有氣無力地說:“阿瀾,幫我弄點熱水,我要洗澡。”
花瀾幫她洗身子時,才看到金霞渾身青傷,兩個*傷得發了紫,*原來被鐵鎖的地方紅腫出血。
金霞看到自己這般模樣才開始放聲大哭、大罵:“查某這個*養的,不是人,是畜牲!鳥的!他的錢竟比他的臉重要。”
原來,昨天晚上,查某又到舞廳來跳舞,跳到十一點多鐘戴上墨鏡領她出去宵夜。她高興地跟他出了舞廳,以為又可以放肆地抽打他一番,玩一次刺激遊戲。
這次,查某自備了車,車上還有一個戴墨鏡的駕駛員一直等在那裡。她跟他上車後,駕駛員就以最快速度向農村開去,一直開到一片樹林子前停下了。
金霞忽然預感不妙,從手上脫下金戒指打招呼說:“查先生,上次你的金戒指現在還給你吧。那次的費用不要了,大家交個朋友吧!”
查某一陣獰笑,說:“金霞,你今天再說這話遲了。來人!”他一聲吆喝,立即從樹林裡又鑽出兩個戴墨鏡的男人。
查某吩咐道:“給我狠狠地揍這詐人的一頓,把她所有值錢的東西都拿下來。然後,脫掉她的衣服,一個個輪著上。”
就這樣,金霞被包括司機在內的四個男人折磨了兩個多小時,才被捆紮起來,放進麻袋,塞進車裡,帶到宿舍甩在門口,一直凍到現在。
花瀾開啟手機撥通了110報案,在她敘說被傷害過程時,金霞突然按住了手機,說:“你報什麼呀!這事也是我不好引起的。再說,他住在哪個城市,是不是姓查,叫查什麼,我都搞不清。報了案,抓不到他們,倒抓住了我這暗娼。關一段時間,押回老家,我死路一條。”
金霞後來的日子似乎真的變好了些,雖然還去歌舞廳伴舞,有時也帶個把男人回來過夜,但花瀾聽不到因為她的敲詐而產生的吵鬧聲了。
蘇玲玲不想回元辰家了。另外,她找了張晚報,順著分類廣告,尋找合適的租住房。她準備出來單住了,她不想住孃家,她怕再讓自己家裡的人捲入其中*心。她也是快三十歲的人了,她必須學會獨自面對一切艱難困苦。
中午,父親打電話來告訴她,門面房買了下來,他將乘晚八點的飛機去香港,讓她回來拿一下合同。
蘇玲玲處理了好幾個客戶的業務後已是晚五點鐘了,急忙夾起皮包打的往孃家趕。
聽到汽車聲,女兒和小狗嘟嚕一起走了出來。女兒歡快地撲到她身上,小狗也在她腿上亂轉。進門看到父親、母親、國子正在一起吃水果。蘇玲玲放下女兒,連忙叫:“爸爸!媽媽!”
父親擦了手,從包裡給她拿出了合同,感嘆著:
“我也算了結一樁心事。”
蘇玲玲向那份合同做了一個飛吻,輕輕地笑著說:
“謝謝爸爸啦。”
國子打趣說:“姐嘴笑得掛到耳朵了。”
媽媽說:“你爸給了你們創業的基礎,將來就看你們各自的本事了。”
父親打岔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