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你答覆。你能將計劃書留下來吧？”

方全忙不及點頭：

“行，行。不過，你最好近兩天給我回音。因為目前恰好有幾家商場要進貨。”

“好，我一定下來，就立即通知你。”

“那好，我走了。

蘇玲玲起身送客：

“方經理，謝謝你對我們公司的關心。”

方全走出辦公室後，蘇玲玲掃了一眼名片，丟進了抽屜。

已是九點一刻，她必須帶隊去商場了。她坐在大背椅上，不知為什麼只覺得心緒不寧，無來由的，一身煩躁。

她拿起電話想打給元辰，撥了兩個號碼，又無力地放下：算了，大家拖著玩吧。

她從抽屜裡拿出一包煙，隨手抽出一支點燃，深深地吸了一口。

她已經開始吸菸了，開始是在客戶的要求下不得已吸一支，後來是一有心煩事就吸，而她的心煩事又是那麼多，所以這煙是越發吸得勤。

“女性吸菸容易患肺癌”，“一個吸菸的女性得膀胱癌、胃癌及腎臟癌的機率皆比一般女性高。”這些醫學知識她都知道。只是人生痛苦難耐啊！她不得不借助煙這位沉默的朋友來撫平心境。當白色的煙霧從手指間嫋嫋而出，那些鬱結的憂愁也就隨著慢慢飄散。目前她哪一天不吸菸，居然會產生一種悵然和空虛。

九點半，商場面包車來公司接。她在裡面穿好“三點”，就帶著隊伍出發。她這個模特隊現在已有很大的知名度了，年齡輕，面孔新，融時裝表演和舞蹈表演於一體，外界反映不錯。曾經有媒體來聯絡，希望捧出一、兩個紅人，以提高表演隊知名度。

她沒有同意。她認為隊員一旦捧紅，很可能就要跳槽或者要挾加薪，不如提高集體知名度好。以至估計自己一捧就紅的6號女隊員心中有抱怨情緒。

因為這是一家知名度較高的商場，她們在廣場一站，就有許多觀眾。集體表演開始了，模特們像一首首迷人的樂曲，起、行、轉、停，抑揚頓挫。隨著音樂節拍的起落，時而飄飄若仙，悠然自得；時而漫步前趨，聞聲回望；時而充滿朝氣，天真活潑；時而款步緩行，典雅莊重。

再看那些內衣，色彩的搭配，面料的選用，做工的精巧，讓人目不暇接。模特們淨肌玉膚，倚紅偎翠，踏著節奏，用身姿表現樂感的同時，成功地展示了時裝。時裝、音樂、表演三位一體，達到了高度統一。集體表演了15分鐘後，開始雙人表演。

蘇玲玲和心露共同出場。蘇玲玲雙眼灼灼，美眉飛飛，酒窩閃閃，*豐厚而微微撅起，既有撒嬌的可人又有性感的魅人。心露*豐滿，腰肢纖細，雙腿修長，滿頭金髮如飛瀉的泉水。她們的美，彷彿一幅畫，一個古老的傳說，一段優美的音樂。還像兩朵花，兩片雲，兩灣流水。她們啟唇一笑牽來暴風般的掌聲。

輪到5和6號上場時突然出了事。5號身材不如6號，表演姿勢也不如6號優美。但她的*特別豐滿碩大，很能聚焦觀眾目光。對於模特，名氣大於生命。6號隊員是深知這道理的。為了轉移觀眾視線，搶來風頭。她開始出怪招。她抬腿幅度不按規定做，使*從狹窄的褲衩底露出，而且還帶有不雅動作。

又因她們所表演的節目抬腿動作比較多，所以她的*就頻頻露出。場下一片倒喝，還有人吹口哨。蘇玲玲剛開始不知道怎麼回事，等她看出問題時才嚇出一身冷汗：這不是有傷風化？讓市容看見了這公司還能開？她轉頭找商場經理準備停場。

商場經理也怕出事立即同意。其時，5號和6號的表演剛好結束。蘇玲玲帶領表演隊迅速鑽進麵包車開回公司。她真擔心有人在現場拍了照向有關部門投訴，到那時她想否認都沒用。她想著要繼續嚴明一下制度，如果再有誰違規，即使身材條件再好也要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