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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部分

是那樣傷心。現在,高宇正在和家裡人坐在一起等待月亮升起吧?她似乎在空氣中聽到了高宇那快樂的笑聲。

這時,又大又圓的月亮掛上了天空,月光讓大地上的一切迷迷濛濛,縹縹緲緲,空空幻幻。花瀾靈魂深處潛伏著一種夢思,一經被月光點燃,便“裡應外合”地著了迷,身不由己地出現了一種飄飄忽忽的醉態。與此同時,旁邊一幢小僂頂上傳來了如泣如訴的笛聲。

花瀾順著那笛聲看去,看到吹笛者是一位飄著長髮,全身素白的女人。她站在月色中迷濛縹緲像一縷精魂。

金霞幽幽地說:“我聽人說。那個女人也是外地人。她男人比她先來這個城市,一年中男人都定期與她通電話。一年後,這男人突然沒有了音信。她就來這個城市尋找了,她到電視臺打過廣告,也到處貼過尋人啟事,就是找不到他。現在她每到月圓的夜晚就全身素白地登上樓頂用笛聲呼喚她的男人,也用笛聲表達她對家鄉的思念。”

花瀾突然淚流滿面,她覺得那女人就是她的一縷精魂,在這月明的夜裡飄蕩於親情和愛情之間。

送米豔進醫院掛水的那天下午,蘇玲玲一直忙到黃昏,等和國子約齊,帶著女兒去吃飯時,蘇玲玲突然猶豫著該不該打個電話去問一問米豔的身體情況。

小心翼翼地將意圖告訴國子時,他臉陰了下來,大概那次米豔詛咒父親的陰影還在心裡。他反問道:

“你這樣熱心,什麼意思?”

蘇玲玲一急:“什麼什麼意思?”

國子理智地分析給她聽:

“你當初看她生病,家裡沒有人,送她去醫院已盡完了責任。現在,你再去打電話就有點說不清道不明的意圖。”

圍子看著她又說:“你不會想著跟遠君復婚吧?”

“國子!”蘇玲玲又急又怒,衝他說:

“你往哪兒想?我要有此想法,當初何苦離什麼婚?”

國子聳了聳肩,說:

“那可說不準,沒看到報紙上宣稱:‘現在離婚男女流行復婚’嗎?”

蘇玲玲無奈又無力地說:

“你好無聊呵!你別談這個問題破壞我的情緒。”

“我不是認為離婚後復婚不好,但這需要以雙方都改正了原先致命的錯誤為前題……不過,這個家庭特殊,你還是不回去的好。而且,他居然能在別的女人那裡住一星期……”

“你今天吃錯藥啦,在這裡胡言亂語。”蘇玲玲聽到他提別的女人非常不快。

“我不放心,我要走了。老實說,我怕你的公司出錯,更怕你的感情出錯,你輸不起啊!”

蘇玲玲想開口時。手機響了起來。

蘇玲玲看了看說:

“我這個不是工作手機。很少有人知道號碼。誰在休息天還來電話。”

國子有預感地說:

“百分之八十是方全。”

蘇玲玲狐疑地看了看顯示號碼,否定了:

“我就是為躲避他才另配了一個手機,這上面顯示的號碼不是公司的,也不是他的手機。”

蘇玲玲一接,果然是方全。一肚子老氣衝上來:

“你什麼事,連休息天也不放過別人?”

“你現在在哪裡?我有要事跟你商談。”

“有什麼事就在電話中講好啦。我洗耳恭聽。”

“我還是見到你再談比較好。”

“那就不要談啦!”蘇玲玲怒氣衝衝地按斷了手機。

“真受不了他那粘乎勁。要是讓他代理我的全部產品,那會更沒我的日子過啦。”

“要是嫁了他,說不準會被他粘成神經病。”

“除非我瞎了眼!”

“斯賓諾莎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