纏在一起,江北上詭異的輕功,竟讓他在空中像一隻雪雁一樣,靈活自如。
這時,江北上手中的陽春白雪,手腕一挑,劍柄打在王觴的手腕上,他手中的劍,隨即被江北上擊落。
“怎麼可能”
王觴心中大驚,方才的一擊,他明明看清楚了江北上的劍法套路,可是,那玉鋼長劍,卻是突然峰迴路轉,打在自己的手腕上,這是在太不可思議了,以他經年行走江湖的經歷,江北上今日所使出的武功,乃是聞所未聞,見所未見。
而且,若非江北上手軟,只怕自己的手腕,早已經被生生斬斷了。
不過,事情並沒有他想像的那麼簡單,雖然他躲過了江北上手中長劍,可是江北上奇怪的輕功,宛如一隻凌空飛燕,身體靈活自如,而在這一瞬間,他一記飛腿,已經向著自己的胸口掃過來。
江北上嘴角露出一絲神秘的笑意,他這記飛腿掃過寒冷的空氣,帶著騰騰的殺氣,速度之快,彷彿在空氣中的雪花,都在這一瞬間停止了飛舞。
王觴瞳孔驟縮,這一記飛腿所攜帶的力量,只怕能夠直接震碎他的內臟。
可是,偏偏這時候,自己的身體,彷彿被這紛飛的大雪凍住了一樣,退後不得。在這危急時刻,恐懼的內心,滋生出最後一絲掙扎的力量,他連忙提起雙手,拳頭緊握,交叉當在胸前。
在場的所有人,都屏住呼吸,目光聚集在江北上的腿上,時間彷彿都被江北上的大雪紛飛凍住了,在一絲絲艱難無比地流逝。
這一腿,難道比試就要結束了嗎
多少人心都提到嗓子眼兒了,可是,在眾目之下,他的腿好似一道閃電,狠狠地踢在王觴
“什麼,擋住了嗎”
眾多弟子中,甚至有人閉上眼睛不敢看,王觴畢竟是他露水閣閣主的大弟子,是很多露水閣弟子的師父,可是,今日比試,在江北上的面前,好像一直處在下風,這可不是他的弟子們渴望看到的。
果然,江北上的這一腿,王觴站在雪地裡,竟然紋絲不動的樣子,這究竟是怎麼回事,難道他竟真能抵擋得住?
時間一點點流逝,大家看著二人就這麼僵持了片刻時間。
忽然,王觴的臉上浮現出一絲絲苦楚,他的身體,竟在這片刻之後,筆直地飛了出去。
他倒在雪地裡,身體向後劃出十餘米的距離,才穩穩地停住。
江北上嘴角帶著笑意,一點點走過來,前面,正是之前被自己挑落王觴的長劍,插在雪地之中。他用劍一挑,這柄長劍在陽春白雪的輕挑之下,長劍飛起來,正正地插在王觴的面前。
王觴臉色十分難看,在自己露水閣中,這麼多弟子的面前,竟被打得落花流水,這口惡氣是在難以嚥下去。
不過,話說回來,江北上果真厲害,若是自己再不拿出點真本事,只怕今天真的要顏面掃地了。
他慢慢站起來,看著前面一身白衫的江北上,在大雪紛飛之中,是那樣的耀眼。
他拿起手中長劍,盯著江北上,然而此刻,眼中平靜了許多。
他一步步走向江北上,而後者手持長劍,在白雪中儼然不動。
“敢問雅劍,那是何招術?”王觴拖著手中長劍,走到江北上面前,問道。
“白雪飛雁!”江北上淡淡一笑,應聲道。
王觴閉了閉眼睛,微微搖頭嘆息道:“不愧是雅劍,方才一腳,確實猶如雪雁一般,在空中停頓了,王觴實在佩服。”
“王大哥過獎了!”
江北上的笑容,很陽光,很燦爛,就好似這三月天的太陽,完全沒有了之前令人窒息的冰冷。
“不過,只要雅劍能夠破了在下這一套劍法,在下便服輸了!”
“王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