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怨我啊,原本我看上了那個許家小姐,身段體態都不錯,調教個幾個月就能用,可是這妞兒我都不知道說她什麼好,被人給推倒踩踏,那手血肉模糊的,八成是廢了,我們老大能要這麼個殘廢?”
那個叫老三的人一臉的苦悶,臉上還有一道深可見骨的疤痕,他往嘴裡倒了一口酒,嘴裡還罵罵咧咧的,“這死丫頭當時穿著羊皮小靴子,我就琢磨看著身高也差不多,穿著兔毛的披風,應該也是有錢人家嬌養的細皮嫩肉的姑娘,你是不知道,我還用了神醫配置的迷藥呢,我大價錢尋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