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用強制手段,肯定敵不過季知府,那次之後她就想,這個時候冤假錯案太多,光憑一面之詞和推測,就可以定罪。
就算最後到了公堂之上,一切線索都指向沈冰雪和那個屠夫,這樣的情況下,季知府竟然還能維持原判,把沈老爺定成死罪,這就是草菅人命,作為鳳陽的父母官,沒有一點自己的立場,被一個小妾控制,走到這步也活該。
“就是季盼逃出去了,總覺得這種人是個隱患。”
青璃眉頭緊鎖,這種女子本來就有野心,一旦被人利用,會發揮巨大的能力,如毒蛇一般,青璃也不確定季盼會去哪裡,但是她已經寫信警告在平陽的季悠,切忌不可以婦人之仁,要是一時可憐同情了季盼,隨之而來的將是永無止境的災禍。
“是沒有活著的必要。”
淳于諳點點頭,決定回去通知城北巡邏士兵,見到季盼直接殺無赦,都不需要回稟。這個人確實給他們製造了太多的麻煩。
“京都的形式不妙,皇上送了加急的密函,詢問沐陽一事。”
淳于諳繼續把青璃摟在懷裡,習慣性地用胡茬摩擦著她的嫩臉,用手撫摸著她柔順的黑髮,“現在所有的人都在尋找耶律楚仁。”
“他一定是早就準備好了退路,帶著姜貴妃和幾個忠心的狗腿子趕到北地來了。”
青璃嘟著嘴,京都之亂,耶律楚仁不但沒死,還逃了,留著這個後患一天,耶律楚陽的皇位就坐著不安穩,怕的不是這人立刻跳出來,而是蟄伏几年再次捲土重來,而解決他的個關鍵就是殺掉宇文鯤,斬斷耶律楚仁的羽翼。
青璃在淳于諳的懷裡縮成一團,二人雙手交疊著,他的大手很快熱了起來,這種暖意傳到她的身上,青璃愜意地眯眯眼,不過二人是在家裡,還要時刻注意外面的動靜,萬一爹孃進門,一定要第一時間保持距離。
“皇上是憂心沐陽,是否要進攻南部小國。”
耶律楚陽很清楚,攻打南部小國萬一得勝,國庫會迅速的充盈,沐陽糧草充沛,也不過只夠幾個月的供應,在幾個月之內打下眾多小國,恐怕有些難,都說唇亡齒寒,那些有齷齪的小國會迅速地聚攏一起,抵抗大周。
國庫沒有銀子,平陽還在打仗,這讓耶律楚陽很糾結,所以寫了密函與淳于諳商議。
“沐陽再開戰很難。”
青璃分析了一下當前局勢,怎麼看大周都處於被動,耶律楚仁在逃,大秦回到關內,那不代表大周和大秦的戰爭結束,原本預想國庫有銀子,還能支援一段時間,淳于諳或許會攻打大秦的都城,可是京都那樣的情形,最明智的辦法就是修生養息。
“可以讓他們歸順到大周啊。”
有時候打仗不是最好的辦法,費時費力不說,還讓百姓們怨聲載道,不如派人挑撥一下幾個小國之間的關係,讓他們歸順大周,每年出一筆朝賀銀子,這樣可以迅速的填補國庫的空虛。
有了銀子自然有底氣,還愁和大秦對敵?只要南邊小國不讓大秦利用就好,現在眼下當務之急是解決大秦。
“我也這樣想,新皇登基,那些老臣仗著自己有資歷,不賣楚陽面子,這種事只能選新人去。”
淳于諳思考了一下,此次去還是有一定兇險的,誰去合適呢?連皇上都沒主意,他也不知道推薦誰好,一來二去,至少要一兩年的時間。
“咳咳,有人選啊,那個桃花眼,哦不對,現在國公府的世子,也該露露臉。”
青璃捂嘴偷笑,不放過任何一個黑白若塵的機會,每次看到桃花眼無比得瑟,她都有踹一腳的衝動,主要是記恨桃花眼亂出主意,教壞了自家淳于魔頭。
其實青璃不知道,她是真的誤會了白若塵,淳于諳上交全部財產完全是覺得旺財的話有道理,她一直以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