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Harry青筋暴起,“開玩笑也要有個限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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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勿受制於人’,Harry,”發動門鑰匙的一瞬間,Antares的聲音再次在Harry耳邊迴響,“妥協是失敗的前奏。千萬不要忘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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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絕對不可以——受制於人!
血液不斷撞擊著耳膜,心跳聲在急促的呼吸聲之間清晰可聞;雙腳發力,魔杖在掌心轉動,Harry高高躍起,熟練地在空中織出密密麻麻的魔力網路,火屬性的魔力在各個節點間遊走,摩擦出耀眼的火花,發出森然的“噼啪”聲。緊接著他又從手指尖匯出水屬性的魔力,將火焰包裹在內——整張網,燃燒著,夾雜著寒冷的冰渣,劈頭蓋臉地向Lucius Malfoy罩去!
在被魔力網蓋住之前,Harry釋放出的魔壓已經在金髮男人的身體表面圍出了一個範圍精確的禁魔領域。無法使用魔咒,怎麼決鬥?——但戰場上可沒有人思考這些。比起中規中矩毫無樂趣可言的“決鬥”, Harry更中意的是單方面的毆打和屠殺。
Harry甩出一道光弧,迅速地移動到對方的背後,猛地抓住後者的肩膀,利用慣性將金髮男人狠狠地按壓在地下。Harry的指甲嵌入男人肩頭的肌肉,肌肉被撕裂,深深的傷口出現,血液很快就傷口處噴出,濺了他一頭一臉。
男人的骨頭在Harry的大力壓制下“咔咔”作響;Harry越過鉑金色的頭髮,看見男人正強忍著疼痛,臉色蒼白。彎曲手指關節,Harry用指甲扣住對方背部的傷口,皮肉被更加地撕裂掙開,更多的血液迅速噴出,黑暗精靈賦予他的對血腥的衝動幾乎讓自己無法把持住動作的力度,“不屈居人下,呵……真是太可笑了。和Selenious一個科的Veela還能變出尖嘴來啄人,你是混血,連這點都做不到。我只要使出鳳凰之火,你全身上下一根毛都別想剩下。”
金髮男人無法動彈。似乎是被血糊住了眼睛,鉑金貴族眨了眨眼,咳嗽了幾聲,又吐出來一灘血。
Harry冷意森然地笑道:“我的封印還沒有解開,就已經這樣了,你還想翻身?A Potter wants; a Potter masters。”男孩用力掐住他的脖子,“你是我的。”
也許是因為激動,Harry的魔力繼續暴漲,整個空間內的魔力都在震動,強大的威壓正壓迫著男人的每一根神經;後者喉結上下運動,似乎是想要嘔吐。
最終,也許是因為動物的本能,金髮男人終於喘息著開口:“當然……A Potter wants; a Potter masters。我是你的。”
滿室寂靜,牆上的火把漸漸熄滅。
用沉默表達著自己的無理由(但從本質上來說還是有理由)的憤怒,黑髮男孩一把拖過Lucius Malfoy,給男人翻了個身,為對方治療傷口。真是太諷刺,他至今為止從未用治療魔法治療過自己,現在卻在這裡治療自己的第二號敵人。——是的,敵人,不管傷者是自己的第幾號敵人。
“他遭受痛苦,聆聽辱罵,飽受歷練,最後與他的敵人結合——而新的婚姻將使諸神的主宰者墮落和毀滅。”命運之神仍不願意放過他,再一次地將Harry扔下深淵。為了洩氣,Harry很用勁地按壓著男人的傷口,心情很好地聽著後者極為丟臉的吸氣聲。
“沒辦法,”Harry垂下眼睛注視著傷患者身上的那些深可見骨的傷口,手指尖沿著傷口的輪廓向下滑去,治療魔法的白光照亮治療者的臉頰,“看到你的臉,就想到你那個狂妄自大的兒子,於是不小心就下手重了點,真是抱歉……哦,”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