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真的換了,活下來的人也會出現各種情況,活不到第二日。
這種秘法也就失傳被否決,可他今日竟是有幸親眼見到活到第二日早上的。
衛殷沉默下來:看來真的是他手下那些人酒囊飯袋,並未真正窺探到景二過往。
侍從額頭上有冷汗冒出來:「屬下再派人去細查。」
衛殷:「不必,已經查過幾次,再查應該結果也不會有變。將景文惟活著的訊息封鎖下來,去查是誰要殺景文惟。」
既然景長霽真的能救高伯,那麼景長霽就有大用,景文惟就不能在這個節骨眼出事。
否則這兩人兄弟情深,景長霽怕是真的做得出去陪葬這種事。
衛殷離開前似乎想到什麼,冷漠吩咐:「給他換個地方睡。」躺在腳踏上睡,不知道的還以為他睿王府就這般待客的。
侍從卻是聽出些不一般,連連應下,只是剛彎腰想把人換地方時,他的手臂剛碰到景長霽,他立刻睜開眼,意識還沒恢復,但極為警覺。
侍從連忙道:「是王爺怕二公子睡不好讓屬下給二公子換個地方。」
景長霽不甚清醒,但認出眼前的人是跟在衛殷身邊的,朝裡側蜷了蜷,搖頭拒絕,聲音含糊不清,卻堅持著沒睡過去。
侍從無奈,只能讓人多拿了兩個爐子過來,又抱來錦被,蓋在他身上,這才算是勉強不讓人凍著,也不至於再將人驚醒。
景長霽一直睡了一天一夜,直到第三天一大早才醒來,睜開眼時外面剛矇矇亮,他身體年輕恢復的快,醒來後精神頭好,看清楚自己還在兄長身邊,立刻起身去瞧床榻上的人。
景文惟還沒醒來,但身體明顯恢復的不錯,只是一直未進水嘴唇乾裂。
景長霽給景文惟檢查一番,確定能進食進水才鬆口氣。
景長霽替景文惟檢查時外面有侍從輕聲進來,看到景長霽醒來立刻輕聲行禮:「二公子。」
景長霽認出這是衛殷身邊的心腹:「辛苦了。」他剛剛看到錦被和爐子意識到是對方給準備的。
侍從哪敢應這個:「是王爺擔心二公子著涼,這才吩咐的屬下。」
景長霽才不信衛殷會這麼好心,他詢問可有金瘡藥等藥物,他先前給兄長用的都是用積分換的,但只有一份,如今只能用尋常的藥物。
好在命保住了,接下來只需要尋常藥物即可。
侍從自然一一應下,並把交代暫時不告訴外面大公子活著的訊息告知,所以這兩天景長霽兄弟二人也不好出去。
景長霽不介意,他拿來紙筆寫了方子以及需要塗抹的外傷藥都寫了下來,讓侍從去準備,順便還付了銀子。
侍從只能接過,去請示過衛殷,就立刻去辦了。
景長霽雖然是外科醫生,但他畢竟是帶著記憶出世的,所以第二世還自學了中醫,對於開藥拿藥是沒問題的。
加上後世能學到的更多,他後來又拜了中醫學大家為師,醫術自然過得去,如今剛好能藉此掩蓋自己真正更擅長的。
景文惟是第五天才醒來。
他醒來時甚至都有些不知今夕是何年,腦子都是懵的,直到偏頭看到紅著眼圈的景長霽,嘴唇動了動,先是安撫景長霽:「我沒事,這不是好好的?」
記起自己最後的記憶是被一箭貫穿胸膛,他去看,那裡雖然疼但顯然已經沒事。
景長霽讓他先不要多想,等給景文惟餵了吃食,看著他喝了湯藥,才輕輕吐出一口氣。
景文惟卻有很多不解:「二弟,二駙馬不是已經……為什麼還有人要我的命?」
這幾天景長霽也在想,也差不多想通了。
「二駙馬殺了霍二是真,我們查到的一切也都是對的。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