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個三五年,小天叔都不是你對手了。”
“扯吧你!”六郎不以為然。他知道自己如坐火箭般的駭人速度只是因為殷少商從翡翠宮帶出的一些逆天丹藥強行催加的,感悟什麼的根本與小天是天壤之別!
“你沒說錯,那個人果然很厲害!”殷若男沒頭沒腦的說了句。
小天自然知道她說的是林承澤,點點頭,道:“所以我說了,他可不是小老鼠。”
六郎手託著下巴,若有所思道:“不過那天你與那個傢伙同時渡劫,而且都是相同的劫數,我怎麼感覺小天叔你遭的罪明顯比他多呢?”
小天笑笑,林承澤和自己同時渡劫,他自然有所感應。與自己渡劫時身處雷殛煉獄完全不同,林承澤渡劫時天降祥雲,佛光普照。小天猜想,或許這就是‘順天’跟‘逆天’所帶來的兩種截然不同的後果吧。
不過小天卻沒有這麼告訴六郎,他不希望六郎和他走一樣的路。那條路,太兇險,太狹窄,沒有退路。
小天笑著摸摸六郎腦袋:“大概他是佛修,我是魔修,再加上魂魄殘缺的緣故吧。”
“怎麼,你魂魄沒有奪回?”殷若男的傳音響起。
小天苦笑著搖搖頭,迴音道:“魂魄搶奪,遠遠超過我的想象,如今只是稍稍又掠回了一絲。不過足夠我渡劫大成了!”
“嗯?”小天忽然感覺少了點了什麼,問道:“殷少商和你大外甥呢?”
殷若男搖搖頭,無謂道:“必書出去和大自然合體一天未歸,殷少商找他去了,結果到現在幾天了,也沒回來,不知道在搞什麼。”
“沒事!”六郎淡淡道:“殷伯很厲害,必書也不差,沒有人能無聲無息將他們幹掉!”
“那是自然!”六郎話剛落地,殷少商的聲音從天而降,一道光幕落下,他與殷必書站在三人面前。
“咋啦?讓人給煮了?”六郎雖然看不到,卻分明可以感覺到殷必書垂頭喪氣的神情。
“小瞎子,要你管!”殷必書毫不留情的罵道。
“哈哈!”六郎看到殷必書吃癟就莫名開心,旋即猛然醒悟,大怒:“瞎子?!!!瞎子怎麼了?瞎子是最快樂的!”
“切!”殷必書以為六郎酸葡萄,問道:“你知道什麼是快樂嗎?”
六郎反擊道:“快樂就是永遠看不見他不應該看見的畫面!”
“比如……”殷必書手一攤,等待六郎的回答。
“比如……”小天開口了,他不喜歡別人叫六郎瞎子,臉色不怎麼好看,冷冷道:“比如我熬了一鍋濃湯,又往湯裡撒了泡尿,然後用勺子攪合均勻請你吃。看見我撒尿的人一口也吃不下。餓極了時,你也就不得不吃了。但吃下去,你又覺得自己很慘!所以,看不到我撒尿的人,永遠是快樂的。”
眾人哈哈大笑,旋即沉默。
“好惡心!”殷必書嚥了口唾沫:“不過我是渡劫期,不需要吃東西,大哥你失算了。”
“白痴!”除了小天外,其餘三人鄙視道。
“對了,這段時間你們倆死哪裡去了?小天又是奪魂,又是渡劫的!”殷若男皺眉問道。
殷必書聞言心情又沉重了不少,思緒回到殷少商和司徒空劍拔弩張那一刻。
“出招罷。”司徒空輕鬆道。
殷少商笑笑,道:“大約你我打不成了。”
司徒空一怔,旋即臉色一變,心呼不妙!
逍遙溝外,一個穿一件月白府綢夾袍,雖已經磨得布紋疏稀,卻洗得乾乾淨淨纖塵不染。足下一雙半舊千層底布鞋,雪白的襪子上還補了個補丁。廣鄂方面,一雙不大的眼珠黑漆漆的,彷彿始終帶著微笑,只是在盯著人看時,才帶出一絲深深的憂鬱,偶一轉盼間,又似乎在傲視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