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老爺子言而有信,點頭讓覃蒔走,但有人非常不爽。女人撫著自己的肚子問嶽致:「這是你姘頭呢,還是保鏢?知不知道你是個私……」
說話還真難聽。
覃蒔沖她笑了笑,做了個拉上嘴巴的動作。看在今天晚上又有大筆進帳的份上,覃蒔順手幫幫嶽致,讓這狗嘴裡吐不出象牙的三觀炸裂的貨安靜安靜。
女人瞬間失聲。因為上一秒才被覃蒔提醒,現在這失聲很明顯的對應上了覃蒔的警告。女人撫著脖子嚇得臉都青了。
空氣凝滯,嶽艇那手下有過這同樣的失聲經歷,沒來由的眼皮一跳。
覃蒔眉開眼笑轉身就走,嶽致大步並肩為她推開了門。
「謝謝。」走出房間,嶽致輕聲道。
房間內,一時間鴉雀無聲,所有的視線都凝聚在一個音節都發不出的喬雅身上。
老爺子說的邪門,是真的邪門。
「晚上好像沒看見嶽芩她們?」覃蒔邊下樓邊問。
嶽芩和趙家的嬌嬌跟著趙父趙母一起過來的,在下面覃蒔看見了趙父趙母,但好像一直沒有看見嶽芩和趙嬌嬌兩個小孩。
「可能是在房間玩。」頓步在二樓,嶽致問,「要不要去看看她們?」
原本以為兩個小屁孩躲在房間裡玩,結果開了門發現房裡沒人。嶽致道:「可能什麼時候又下去了。」
嶽芩房間的斜對面是嶽致的房間,考慮到覃蒔今天晚上還有堵人學習的計劃,宴會差不多要散了,嶽致想著可能該找找解酒藥。
覃蒔給自己倒了杯水,站在他那房間的窗戶上往下看,看見嶽芩牽著趙嬌嬌的手正在跟邱淼追著玩。嶽致在臥室裡叮叮咚咚的找,找了好半天找出兩瓶來。
趿著鞋往外走,嶽致道:「我看看過期沒有。」
轉頭看覃蒔貼著窗戶站在那兒,他問:「你看什麼?」
「嶽芩她們在下面。」覃蒔道。
確認瞭解酒藥都沒過期,嶽致也湊了個腦袋在窗戶那看。窗戶沒有開啟,視線受阻,嶽致額頭貼玻璃看了老半天也沒看見嶽芩的正臉。
他一斜身子向覃蒔站的那處靠過去,抬手向上卻冷不妨被覃蒔抓住了。
覃蒔原本想要把他的手一把甩開,卻突然想起離開前嵐姐的那個微挑的眼神。
……送上門來的避之不及……卻反而對避他不及的人屢屢上下其手……
嵐姐靠上去都要退避三舍,是不是豁出一星半點她也能一勞永逸?
這麼想著,覃蒔麻著膽抓著他的手腕轉過身來。
她沒什麼經驗,這樣近距離的跟嶽致面對面,一時間也找不到嵐姐那瞬間而起的嬌媚纏綿之態。
便在這一刻,她想起了那個午後,某個人步步逼近按住她的脖頸,將她抵在了大門上。
想退不可退,他緩緩的靠近,呼吸打在了她的眼眸,他便靠上前來,他那根根分明的纖長睫毛便順著這份遲來的回望而變得越來越清晰。
依葫蘆畫瓢的覃蒔騰地耳尖一紅,不僅是因為突然感受到了回憶裡的那份曖昧和迤邐,還因為面前這位被按在白牆上的人在短暫的怔然後不躲反迎。
隨著覃蒔的靠近,呼吸紊亂的嶽致連眼神也迷亂起來,不過一寸的距離,周遭的空氣像陡然升溫。
覃蒔彷彿被什麼東西紮了一下,她立即醒悟過來鬆開了嶽致的手,慌忙後退甩門而出,想要拉住她的嶽致反應過來後只聽見了踢踢踏踏的下樓聲。
百無聊賴的嵐姐看了眼面色僵硬的覃蒔,笑眯眯的問:「被佔便宜了?沒試?」
倒沒被佔便宜,但真實發生的情境覃蒔不知道該怎麼說。
嵐姐點頭:「那就是試了沒用。」
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