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離仁義山莊最近,你可否先去取些良藥來?”
昊天抬眼掃了下華少白,又深深的看了眼沈曉溪,最後一聲不吭的就走了出去。到了外面將追風拉了過來,翻身上馬後,一甩鞭,追風就如同脫弦的箭一樣,賓士了出去。昊天走後,華少白起身來將手上的血洗淨後,一邊擦手一邊對蕭雲龍說:“曉溪這一箭傷了經脈,身子漸弱,我擔心她現在懷有身孕,不知道能不能熬得到十月懷胎時。”蕭雲龍聽後,皺了皺眉,眼中透著擔心,抿著嘴卻說不出話來。莫塵揚聽後,吃驚的看著華少白,繼而又轉頭哀傷的看著眼沈曉溪和她已隆起的肚腹處,抬起身輕柔的撫了撫她的臉頰,突然說道:“少白,溪溪的臉怎麼這麼燙?你快來看看!”華少白本準備拿起桌上的水飲用,卻在聽到莫塵揚的話後,放下杯子,一個大步走到沈曉溪身旁。以手探了探額頭,又抓起她的手號起脈來,他半閉著眼,仔細的探著,過了一會將沈曉溪的手下在榻邊,走到被莫塵揚扔在地上的箭前,一彎身將箭拿了起來,從箭頭到箭尾又細細的看了遍。
莫塵揚和蕭雲龍都焦急的等著華少白的答案,卻見他又將那箭拿了起來,都一臉莫明的看著他。莫塵揚急急的問道:“溪溪她到底怎麼樣?”華少白握頭箭轉過身來,看著二人,眼中透中無奈與心痛,朝他們搖了搖頭說道:“我只知道這‘契靈箭’箭頭有倒鉤,箭身灌有巨毒,卻不知……這箭尾……居然也餵了毒。”
莫塵揚和蕭雲龍同時吃了一驚,相望一眼,莫塵揚站起身來抓著華少白的手說道:“不……不可能!你是說溪溪中毒了!那中的是什麼毒?要什麼藥來解!你快告訴我!我讓人去尋來!”
華少白一臉沉痛的說道:“來不及了,我雖會醫,但只識了些皮毛,這毒我斷不出是什麼來,也不知道該如何去解,現下毒已發作,只怕不多時曉溪……”莫塵揚聽後不住的喃喃說著:“不可能……不可能……溪溪……溪……不會有事的!都是我不好!都是我沒將溪溪保護好!我……我……我真該死!”莫塵揚一拳捶在地上,手上立時就流出血來,地上被他這一拳向內凹出一個坑來。他站起身來抓著華少白的說道:“你告訴我!你快告訴我!溪溪不會有事的!溪溪不會有事的!”華少白不答他,只將手中的箭捏得緊緊的。
蕭雲龍一口氣憋在心口久久的吐不出來,眼中漸漸的有了溼意,輕吻了下沈曉溪的側臉,手撫上了情著胎兒的肚子,貼在沈曉溪的耳旁輕輕的對她說道:“溪,我是雲龍,你可知我有多想你嗎?你知不知道當聽到你落河後,我有多悲憤嗎?現在好容易,你終於回來了,在我懷裡了,可是……,你卻又要離我而去。溪,你醒醒呀!你難道不想我們嗎?我們的孩子,他還在你腹中,你難道就忍心,讓他在還沒有見到我們,就要帶他一起又離開我們嗎?溪,你好狠心,溪!你聽到了嗎?”
華少白和莫塵揚靜靜的聽著蕭雲龍的話,兩人都忍不住的溼了眼,莫塵揚偏著頭,不忍見這場面,靜靜的欲退出帳外。這時一個士兵跑到帳前,撲通一聲跪在那裡,抱著拳朝帳內報到:“將軍!營外有兩個老人,說是非要見將軍一面!並且……並且還說……”士兵等了半天沒聽到帳內人有反應,接著將話說下去:“那二人說,若將軍不見他二人,定會後悔終生!”那個士兵抱拳跪在那裡,等了半天卻沒聽到有任何的動靜,但又不敢起身,便疑惑的偷偷抬起頭來探看,頭剛抬起,帳內就傳來一聲怒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