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哪裡聽過。“我是警告你不要在我身上摸來摸去,萬一引發我的獸性你就慘了。”
“人有人性,野獸才有獸性,你體內流有獸類的血液嗎?”好學的一問,她並未移開放在他胸口的手。
人類的心跳聲好有趣喔!卜通一下又一下,溫溫的像春天的風,規律有節奏的咚咚咚……讓她有股安心的感覺。
“人也是獸的一種,你要是再不聽話地當只好鳥,我可要把你烤來吃嘍!”鳥王國沒教她小小鳥的由來嗎?他可不是種在泥土裡的柳樹八風吹不動。
上官可憐在黑暗同情自己的際遇。美好的夜晚是用來與美女們共度美景良宵,而不是教一隻鳥明白男女結構上的不同。
男人全是穿上人皮的野器不懂得客氣,若非他修養好地不屑佔一只“鳥”的便宜,她早被啃得只剩一堆羽毛,連骨頭都拿去熬湯了。
“鳥?”她不解地眯起眼,想看看鳥在哪裡。
天呀!她不會真的是沒見過世面的小雛鳥吧?他在心裡感慨自己的好運。“鳥指的是你。”
“我?!”羽衣訝異的張大美麗雙眸,將手指比向自己。
“沒錯,就是你,有羽毛的鳥小姐。”還會有誰比她更像一隻鳥。
“我叫羽衣,我不是鳥小姐,我是天……”唔!唔!他為什麼要捂住她的嘴巴。
一出手的上官可憐馬上後悔自己動作太快,指間的柔軟唇瓣好像多汁的水蜜桃,柔柔嫩嫩的不生細毛,豐潤的唇形根本想引人犯罪嘛。
她太美了,美得有點罪惡,讓人心頭的魔鬼蠢蠢欲動,想要犯下滔天大罪。
不過美麗的女子就等於毒藥的代名詞,越美的女人越毒,像四分院那兩株曼陀羅,是從根到葉都有毒,更別提花和果實。
有些事只能在心坎上發浪,放在欲缸裡攪一攪當是一場白日夢,真要付諸行動可要有必死的決心,等著看笑話的親朋好友已排好隊預約,他怎能正中下懷地把萬年臉皮放在地上任人踐踏呢!
他們根本不懷好心想作踐他,企圖算計他代替大家回去接掌家業,他們才好清心地和鬼周旋,大唱一路上有鬼同行。
嗯哼!他才沒那麼傻自投羅網,不過是一隻“鳥”嘛!把她擺平了不就沒事……呃!好像快要有事了,她不知道她的手正在朝男人的軍事重地前進嗎?滿滿的軍火庫可是標明兩個危險記號。
“鳥小姐,你侵犯了我的私人領域,麻煩你將你的鳥爪輕輕抬起,不要再進行人身攻擊。”雖然他身體非常歡迎她自我犧牲。
“我是羽衣,天……唔!唔……”他幹麼又捂住她的嘴,她什麼也沒做呀!
羽衣不懂他為什麼不讓她把話說完,很少有人類能親眼目睹天使的存在,他應該感到欣喜若狂地感謝主的恩典,而不是一副戰戰兢兢的模樣,彷彿怕褻瀆了天。
也許她看不見他的臉無從得知他的想法,但她真的不是一隻鳥,她是來自天堂的見習天使。
自惡!他快要人格分裂了。“好吧!羽衣,我不叫你鳥小姐,但是希望你別提天開頭的兩個字,在此我由衷的感謝你。”
好柔好軟的唇,能咬上一口該有多好,他好久沒嘗過棉花糖的滋味,自從他二十一歲犯牙疼的那年開始。
“為什麼呢!我本來就是天……”咦!這是什麼,軟軟地好像半開的玫瑰花。
禽獸一般的上官可憐還是決定把良心放一邊,寡廉鮮恥趁其不備地吻上那道灑上糖霜的甜點,一口含住微啟的鮮嫩唇瓣。
所謂小人就是不敢光明正大的見人,他佔天時地利之便,先吻了再說,在黑暗中誰也瞧不見他野獸似的雙瞳幽幽發光,用著不夠君子的手段欺負涉世不深的小天使。
對不明白人類感情的羽衣來說,她沒有心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