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這麼面目可憎惹人嫌嗎?她也不來安慰安慰我受傷的心靈,我勞心勞力地為她著想是為了什麼……”
“我沒有不理你,是你老用背對著我。”人類不會都像他這般古怪吧!
顯然地,她小聲的抗議起不了作用,瘋病發作的上官可憐繼續對著牆自言自語,好像它是一位善解人意的老朋友,無怨無悔地聽他訴苦。
“瞧,她又在怪我不解風情了,用苛責的眼光偷瞪我,她不曉得‘背影’是文壇鉅作嗎?有多少人淚流滿面的感動到不能言語,而她只會玩她的羽毛無視我的苦心,不曾體會我的用心良苦。”
手一僵的羽衣投以怪異的一瞥,停止梳理羽毛的動作暗自想著:他怎麼知道我在整理羽毛?他背後多長了兩隻眼嗎?
“單老頭,你說她是不是在偷罵我,因為我又忘了吃藥。”什麼維他命A到維他命E,多吃有益健康,他最近身體欠安。
“你有病?”看不出來,他常常由挑高的二樓直接往下跳,也沒見他身體有何不適。
被騙過N次以後,她對他話裡的可信度會先打對摺,然後再視情況要不要相信他,他實在不是人類的好榜樣。
“唉!聽見她在詛咒我了沒,像我這種世間少見的美男子倒貼她還被傷害,你看我要不要抱顆核子彈去五角大廈報到。”恐怖份子開飛機算什麼,他的爆發力才夠震撼世人。
以後他會名留青史,史上規模最大的自殺式大屠殺,千萬人陪葬。
男人可以用美來形容嗎?“拉斐爾比你好看,可是他從不自稱美男子。”
“拉、斐、爾──”他倏地轉身,用噴火的眼瞪她。“你說你是不是移情別戀愛上別人了。”
一個月前的羽衣會被他兇狠的表情嚇得後退三步,羽翅輕顫地縮縮脖子不敢亂說話,可現在她已經能分辨出他是真氣還假惱,不至於動不動就受到驚嚇。
他只會虛張聲勢而不會真的動手傷害她。他是隻紙糊的老虎。
“上官可憐,你不對著那張畫說話了。”那它一定會很寂寞,少了個人聊天。
表情猙獰的上官可憐扳動指關節朝她靠近。“你知不知道我是個男人?”
“你今天穿的衣服很襯你,比電影明星帥。”那花色好像天堂用的抹布,感覺很親切。
“是嗎?一件好幾萬的阿曼尼,純手工裁剪……”她難得的讚美讓他暈陶陶地勾起嘴角得意,差點忘了他在算帳。“嗯哼!誰叫你花言巧語的,要你別出門很難嗎?”現在開始跪算盤。
怕她公寓式的大平房住得慌他才遷移到郊外的三層樓高大別墅,前有庭後有地,還挖了個魚池種蓮花,他相信懂得愛惜生命的她會珍惜眼前的美景而不亂跑。
以她一個人的活動空間這裡應該足夠了,而且非常時期多加忍耐本就無可厚非,古代女子大門不出二門不邁不照樣活得好好的,她至少有一、兩百坪地讓她消磨時間。
再加上一臺電視和……他。
“我只是想事情想得太入迷,一時沒注意就走出大門,以後我會盡量別犯。”她的表情十分柔順,但對天空的渴望仍不小心地表露在眼中。
她是天使不是人,習慣了浩瀚無邊的空間,身後的翅膀是為了飛行而存在,狹小的環境滿足不了她想飛的慾望,她幾乎快被人類同化了。
“儘量別犯?你學會敷衍我了,我不知道讓你看電視的決定是對是錯,你越來越像人類了,言行舉止學了七、八分。”如果少了那對翅膀就更完美了。
眼睛閃過一絲詭異,挑起她長髮輕嗅的上官可憐順勢在她額上一吻,細密的心思藏著天真的她所看不透的詭計,一步步的朝他的計畫前進。
一個多月沒碰女人已經是他的極限,她不會明白自己對他有多大的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