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已經是大汗淋漓氣喘吁吁,連拿穩劍的力氣也無,那誅仙劍就此滑落在地。
“我殺不殺得了你?笑話,你就在我眼前,只要我一劍下去,你便會死於非命,我怎會殺不了你?”那名叫似水的女子身子前傾,長劍往前一送,夜慕璃不禁閉上了眼睛。
就在這千鈞一髮的時刻,一把長劍自門口破空而來,將似水的劍打飛。
“你們,找死!”門口,一個人影快速朝夜慕璃走進。
“妖—孽——”夜慕璃恍恍惚惚間,看到了一個穿著青色衣物的人影,緊接著,眼前一黑,整個人已經暈了過去。
“小璃兒——”花非白見夜慕璃朝地上倒去,一個大跨步,雙手敞開,將夜慕璃接入懷中。
“這是——縮地成寸!”之前的那名黑衣女子望著這一功法,不禁陷入了呆滯狀態,整個東玄大陸,會這個功法的,只有——
“似水,咱們走!”那女子似乎想到了什麼,懼怕的望了花非白一眼,拉過似水的手,急速的奪門而出。
兩名黑衣女子的離去,並沒有得到花非白的阻攔,他將夜慕璃抱到了床上,迅速牽住她的手,一縷雄厚的靈氣升騰而出,徑直傳入了夜慕璃的掌心,順著她的掌心向著丹田遊走而去。
不出片刻,夜慕璃的臉色便好轉了不少。花非白放下了自己的手,在夜慕璃的額頭上放下一絲冒著熱氣的的巾帕。
“強勢如你,也有這般軟弱無助的時候麼?”花非白拂開夜慕璃臉上的亂髮,將自己的臉緩緩的朝夜慕璃靠近。
近了,花非白的唇馬上就要貼在夜慕璃的唇上——
忽然,花非白的動作頓了一頓,一張仍舊帶著黑色花紋的臉緩緩上移,這一次,對準的位置是夜慕璃的額頭——
“小璃——”
就在此時,只聽得一聲大叫響起,花非白趕緊縮回頭,順便在梳妝檯取出夜慕璃的黑色胎記,一把粘在了夜慕璃的臉上,其動作速度極快,且沒有絲毫的破綻。
這時,只見燒餅破門而入,正好看到花非白正在照顧昏迷的夜慕璃。
“我剛剛,好像聽到了打鬥聲,所以過來看了看——”燒餅指了指房間內,然後又指了指門外。
這是,燒餅才注意到,房間內的擺設凌亂,有明顯的打鬥痕跡。
“你來照顧她,我去要小二將房內收拾一下。”花非白聽罷,將夜慕璃交給了燒餅,不等燒餅開口說話,花非白已經火急火燎的衝了出去。
“哎——”燒餅正想說什麼,花非白的人影已經消失不見。
“這一個一個的怎麼都這麼奇怪?”燒餅將房門關閉,坐到夜慕璃的床邊。
只見夜慕璃的臉色蒼白,躺在床上一動不動,燒餅不禁心生愧疚,自己說好了要保護她,當她的肉盾的,可是現在——卻讓她這麼毫無生機的躺在床上,自己根本就沒有盡到自己的責任!
“恩?這個疤痕——”就在燒餅邊自責幫夜慕璃換上額頭上的毛巾之時,只見夜慕璃臉色那塊黑色的胎記,耷拉下來了一般,那胎記的下面,是光滑細膩的肌膚。
“小璃——”
燒餅陡然一聲大叫,臉色慘白。
“我對不起你,我沒有保護好你也就罷了,竟然還讓你破相了,原本那麼好看的胎記,怎麼就掉了一般呢?”燒餅一邊大叫一邊不停的朝夜慕璃的疤痕摸去,他那常年勞作的粗糙的大手觸在夜慕璃的臉上,不禁一陣硌得慌。
“唔——”
夜慕璃絲毫也被這頗為難受的觸覺給硌醒了,只見夜慕璃的眉頭緊鎖,睫毛微顫,彷彿馬上便要醒來。
燒餅見此,嚇得趕緊將手收回,為夜慕璃將毛巾換好。
另一邊,似水和那名黑衣女子快速的離開了悅來